陛下之圣明,實不亞于古之圣皇!”張俊平使勁憋了半天,眼睛都眨疼了,也沒憋出眼淚,到是把眼睛弄得有些發紅。
“哈哈哈!
好了,張愛卿,這樣的話,不要說了,就像你說的,當父親的為了兒子,那不是應該的?
當父親的為兒女做些事情,怎么敢居功?”皇帝趙恒實在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來。
心里暗道,這張俊平真是個大忠臣,這些話都說到朕的心里去了。
朕可不就是,聽到哪里豐收了,便會高興,聽到哪里招災,便會憂心。
朕為這個國家做了如此多的事,這些話,怎么從來沒有人對朕說起過?
還是張俊平貼心!
張俊平剛剛又琢磨出幾句拍馬屁的話,剛想再拍幾下,周懷正抱著酒壇進來。
“陛下,已經品驗過了!”
“好,快,給朕呈上來,讓朕嘗嘗這神仙飲的味道!”皇帝趙恒心有不甘的白了周懷正一眼,笑著說道。
周懷正心里納悶,我怎么了?我出去這一會,大殿上發生了什么事?陛下為啥用那樣的眼光看我?
周懷正百思不得其解,拿酒尊倒滿酒,雙手捧著遞給皇帝趙恒。
皇帝趙恒剛剛被張俊平拍的心懷激蕩,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咳……咳……咳!”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大膽張俊平,你給陛下喝的是什么酒?”皇后劉娥呵斥一句,忙上去拍打皇帝趙恒的后背。
見皇帝臉色發紅,咳嗦的說不出話來,皇后劉娥大怒,“來人,把這廝給我拿下!”
張俊平也很無語,他也沒想到,皇帝趙恒會如此豪爽,來個一飲而盡。
喝慣了十多度發酵酒的皇帝趙恒,那受得了三十多度的蒸餾酒,咳嗦是必然的。
殿前司在垂拱殿值守的班直領命進來,抓住張俊平的手臂,作勢往外拖。
其中一個班直雖然往外拖他,但是眼睛一個勁沖他眨,看似使勁拉他,實則根本沒有用力。
這個人正是殿前司捧日軍的班直楊文廣。
楊文廣的意思很明白,讓張俊平趕忙求饒。
“好酒!”這是皇帝趙恒終于緩過勁來,大叫道:“真是好酒啊!香氣內斂,入口清冽!真是好烈的酒!
朕此生飲酒無數,從來沒有喝過如此干烈的酒!
來,來,再給朕倒上一杯!”皇帝趙恒把酒尊遞給周懷正。
“你們下去吧!”這時又看到被班直押著的張俊平,擺擺手示意班直放開張俊平。
楊文廣和另外一個班直趕忙放開張俊平,抱拳鞠躬離開。
“愛卿,此酒果真不愧是神仙飲,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陛下,美酒雖好,卻不能多飲!
每日一杯可活血通絡,有益身體健康,多飲卻會傷及肝臟!”見皇帝趙恒還想喝,張俊平趕忙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