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從儉聽完張俊平的話,在心里琢磨了一會,發現張俊平的點子,可行性非常大。
只要操作好了,絕對能賺大錢!
最最關鍵的是,張俊平的莊家盤口是博彩,而不是他之前搞得地下錢莊。
大宋很是奇葩,一方面禁賭非常嚴格,輕則杖刑充軍,重則砍頭,另一方面宋人又愛賭,宋人愛賭在古代都是出了名的。
就連設立禁賭的太祖皇帝都愛賭,像大家都熟悉的才女李清照,更是嗜賭成性。
所以大宋雖然禁賭,但是大宋博彩業很發達,當然,宋朝不叫博彩,叫博戲。
還有一種就是只在節假日開放的關撲,這是皇帝都參與的賭博游戲。
張俊平這個斗牛壓盤口,就是一種博戲,屬于合法的賭博活動。
不管合法不合法,對于莊家來說,都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此時劉從儉也知道張俊平為什么找自己了。
這生意雖然不錯,但是交給張俊平的二叔,不是看不起他,兩個張家都不夠賠的。
劉從儉想清楚里面的關竅,他也是個干脆的人,直接抱拳道:“多謝左庶子大人看得起!這生意我接下了!不知道合作章程是?”
“劉少,注意是我想出來的,那么這前期投資,自然要靠劉少來負責!想來也花不了多少錢,無法是在城外尋找一個地方,作為比賽場地!
當然了,要想吸引人去看,這場地也不能太簡陋了!這場地以及建設斗牛場的費用,就麻煩劉少出了!”
“沒問題!城外我家正好有一塊地,比較貧瘠,種莊稼也沒多少收成,拿出來做比賽場地便是了!只是,不知道利潤如何分配?”劉從儉是個辦事干脆的人,既然決定了,就不會猶猶豫豫的墨跡。
“利潤分配!自然是五五分成!我這邊,除了我二叔,我還會另外委派人員過去幫忙!”
“也好!就按左庶子大人說的辦!”
“還有,斗牛比賽的獎金,這一塊也算是前期墊資,這個還要麻煩劉少先墊付出來。當然,只是暫時墊付,等有了收益,劉少可以把這筆錢,撤回去!”張俊平笑著繼續說道。
“這個····”劉從儉有些猶豫了,剛開始的獎金可是大頭,最少也要準備上萬貫錢才行。
“我看劉少是個辦大事的人,才和劉少合作,怎么及萬貫錢,就這么猶豫不決?說起來,要不是我家的錢財都被我二叔敗光了,這點錢,也用不著劉少墊付!
實在是慚愧啊!家門不幸!
算了,既然劉少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強,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
我另外找人合作,高家也是不錯的選擇,怎么說,高家也是我張某的娘舅家!
哎!我本以為劉少是個干大事的人,才想著合作,算了!算了!”張俊平惋惜的搖了搖頭。
“·····”
劉從儉無語,張俊平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要不是我張家的錢被你給騙了去,這點錢那用的著你出?
再進一層的意思,就是這筆錢你乖乖出了,咱們之前的帳一筆勾銷,你要是不出,那么咱們的帳,以后有機會慢慢算!
這是**裸的威脅!
可劉從儉還只能乖乖接受張俊平的威脅,自家老子都不敢招惹這張俊平。
誰能想,沉默了一二十年的張家,突然出現這么一個狠人,那殺人當兒戲,刀頭舔血都不足以形容張俊平的兇狠。
據說前天殺完碧霞觀的道士,楊文廣、高遵甫都吐了,從沙場下來的曹僖都有些臉色難看,唯獨這張俊平,站在血泊里揚天大笑。
這是一個殺人狂魔!就如他歌中所唱:“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這是一個把殺人當成事業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