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安此舉可謂一舉兩得,一方面給圣人示好!
另一方面,也借機把咱們家從他張家弄回來的錢,翻倍的弄了回去!”等看到大哥挨了打,劉從儉才笑著開口說道。
“好吧!出點血就出點血吧!只要他張伯安別老找咱家麻煩就好!
這張伯安不僅奸詐狡猾,而且心狠手辣!被他惦記著,為父實在是不舒服!
三郎,你那個斗牛比賽,也要小心經營,某要被人騙了!最重要的是不要被御史臺那些東西給抓住把柄!”
“放心吧爹!當初咱們搞那個賭坊的時候,那些御史臺的家伙不也虎視眈眈?不照樣奈何不得我?”劉從儉自信的笑道。
“那不一樣,賭坊我們從來沒有出面,那些御史臺那不出證據,也不敢胡亂咧咧!現在你可是直接走到了前面!”
風聞奏事是宋仁宗發明的,專門為了對付朝堂那些強勢大佬的,現在宋仁宗還只是太子,自然也就不存在風聞奏事這一說。
御史臺想要彈劾誰,必須要拿出證據出來,沒有證據敢亂說話,你當那些大佬是吃素的?
“放心吧,爹!我心里有數!斗牛比賽搞好了,一年何止百萬貫的利益!
我在明處只負責組織好斗牛比賽,更加安全!暗地里的博彩,自有其他人去操作,不需要我們出面!”劉從儉笑著解釋了一句。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只是整日在外面廝混也不是長久之計!找機會爹給你求個好差事!”劉美老懷大慰,撫須笑道。
“爹,我這邊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還小!有機會還是幫大哥,二哥某個好點的差事吧!”劉從儉淡淡笑道,對劉美給他謀求差事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
“嗯!”劉美更加高興,老懷大慰的點頭笑著。
作為老人,最喜歡看到的自然是子女們兄恭弟謙,一片和睦的景象。
高楊曹三家送錢的馬車剛剛交接完離開,劉家送錢的馬車就到了。
三十多輛馬車拉著黃金白銀送到張家,張祿幸福的都快要昏厥過去,尤其是看到滿車全都是黃金白銀,而不是之前那三家,銅錢,白銀,綢緞夾雜在一起,更是興奮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等張俊平從書院回到家中的時候,看到的是家里那些老家丁,刀劍出鞘,在院子里四處巡邏的景象。
“阿貴,這是怎么回事?祿伯呢?”張俊平也被下了一跳,還以為出了什么事。
“郎君!您回來了!高楊曹劉四家把錢都送來了,一共是二十六萬貫錢!”張祿興沖沖的趕過來,向張俊平匯報。
“這是什么情況?”張俊平指指正在院子里巡邏的老家丁問道。
“郎君,您不知道,現在整個京城都在傳高楊曹劉四家送了上百萬貫錢到咱家!
我怕有賊人惦記,鋌而走險!所以讓他們小心戒備!”張祿收起笑容,認真解釋道。
錢太多,多到擔心賊人惦記,也是一件幸福的煩惱。
張祿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雖然這里是開封府,是京師,大體上來說還是很安全的,但是也有個限度。
張家突然獲得如此大的財富,誰敢保證沒有強人窺視?
此時張祿就是如此,痛并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