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識深處，還被塵封了一段記憶？”
自從領悟了因果本源后，原本他記憶中被刪除的片段，全部都被恢復了。
當年黑霧之主在大千世界里布置了諸多后手，為了防止被他發現，清楚了無數人的記憶。
同時，也清除過他的部分記憶。
但隨著因果本源的誕生，成功把握了自己的因果線，楊壽的記憶早已補全。
“黑霧之主……”
楊壽隱約間，想到了黑霧之主的后手。
眼下他被囚禁在因果深淵中，楊壽也曾懷疑過，他是不是真正的黑霧之主，但……從上界之主的謀劃來看，此人必定是黑霧之主。
上界之主花費了無數時間來算計，不可能關押一個假的黑霧之主。
但在剛才，從成空身上，卻他感知到了一絲黑霧之主的相關氣息。
“是錯覺么？”
楊壽心頭一沉，腦海深處被塵封的那段記憶，他哪怕達到了如今的境界，也無法撼動。
在他感知中，除非他將因果大道跨入十級，否則他根本不可能破解。
“三頭惡鬼……”
一念之間，楊壽便進入了體內的大千世界，調出了來自于黑霧世界的三頭惡鬼雕像。
殘燈曾說過，三頭惡鬼來自于……三位不可言說的尊者。
只不過在上界之主成名時，他們已經逝去了無數年。
從世間消聲覓跡。
這三頭惡鬼頭顱，便是他們存在過的唯一證據！
其中一道可削生靈修為，一道可削生靈壽命，一道可削生靈……記憶！
楊壽現在十分懷疑，當年黑霧之主便是利用他，在讓自己得癌癥的同時，暗中封存了他的一段記憶。
它藏在記憶的極深處，若非他今日從成空身上察覺到了不對勁，利用因果線多番查找，甚至都無法發現。
“難怪上界之主如此急切，想要快速找到蒼古，原來……”
楊壽漸漸明白了這兩尊大佬之間的博弈。
誠如他們所言，下棋人！
天地為棋盤，眾生為棋子。
上界之主利用了他無數次，黑霧之主同樣也利用了他。
想要奪取他修煉出的創世和輪回大道。
同時……也防備了上界之主一手。
而他這段被塵封的記憶里，極有可能和眼前成空有關，或者說和黑霧之主破局脫困有關。
“眼下蒼古出現，黑霧之主恐怕要坐不住了。”
楊壽低頭瞄了眼因果深淵，在其中，鎮壓了黑霧之主等人。
他的力量，也隨著楊壽不斷騷擾，增加強敵而不斷衰落。
但他卻沒有絲毫急躁的樣子。
“看來這個世界，要晚一點毀滅了。”
楊壽輕嘆了一聲，他決定跟著眼前十人，一起去東海邊看看。
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么。
他原本想要來尋找上界之主，誰曾想，居然找到了黑霧之主暗中留下的后手。
不過楊壽有點想不明白，黑霧之主出自2號世界，卻能對6號世界的生靈模板動手。
其中的原理，恐怕還藏著一大段隱秘。
而且必定和圣族手中掌握的這一批生靈模板息息相關。
甚至于……不只是圣族在找那個人，黑霧之主也在尋找。
“造化之靈也是黑霧之主的后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