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后面排隊的人群集體哄笑起來,珍妮和馬克渾身狼狽、不知所措,羞愧到了極致,恨不得直接鉆入地洞里。
但,剛才僅僅只是虛張聲勢而已。欺負小朋友,嚇壞小朋友,陸恪深深地感受到了罪惡感,砸到了花花草草,這也是不好的,“那我們還是就此告別吧。我的力道沒有分寸,一不小心,事情就不太好收拾了。”
陸恪這是在嘲諷馬克不堪一擊,但話語著實有些繞。慌亂之中,馬克和珍妮還以為是陸恪害怕了,擔心敵不過馬克,于是選擇了退縮回避。
馬克挺直了腰桿,夸張地挺起胸膛,干巴巴地笑著,“對,對,在真正動手之前,最好趕快離開!否則,嗯……事情就要不可收拾了!”
馬克的怨懟著實是一點威力都沒有,心虛的味道根本藏不住;珍妮用肩膀撞了撞馬克,然后站了出來,對著茱莉亞喊話到,“你的品味真是……太糟糕了。居然選擇了一個如此……如此無名小卒當做備胎,而且還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茱莉亞,你怎么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然后,珍妮嫌棄地搖了搖頭,“這是什么裝扮?女巫和……莎士比亞嗎?上帝,這真是一場災難,如果他戴上假發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成為律師了?等等,還是法官?”說著說著,珍妮就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轉頭看向了馬克,“到底是律師,還是法官?就是每次上法庭時一定要戴假發的那個?”
看著滿臉困惑、自鳴得意的珍妮,茱莉亞的嘴角在輕輕抽搐著。不是傷心或者憤怒,而是搞笑,如此場景真的太好笑了,如果不控制一下,茱莉亞當場就要捧腹大笑了。
無名小卒?陸恪?假發?律師?
今晚的返校舞會,她已經值回票價了。
抿著嘴角,茱莉亞抬起頭來,看向了陸恪,“無名小卒?”
陸恪聳聳肩,“她說的是事實。我的確是一個無名小卒。至少,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他們也不知道我的。這句話沒有毛病。”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卻硬生生地解說成為這樣,真是讓人哭笑不得,“那么,無名小卒們,我們就先離開了,希望,今晚的舞會,你們能夠成為國王和皇后,那么這個王國,應該頗有意思的。”
白癡國度。值得到此一游。
“等等,茱莉亞,你們學校更加喜歡籃球隊,還是四分衛?”陸恪一臉好奇地詢問到。
其他人不明所以,還以為僅僅只是討論橄欖球和籃球,哪個更受歡迎,但茱莉亞卻聽了出來話語之中的深意,她勉強抿住了嘴角,在爆笑之前,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太確定,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加喜歡四分衛。”
陸恪回頭看向了馬克,認真地點點頭,“那么,好好加油!你擁有強勁的國王競爭對手!我會投你一票的!”
“你最好是,失敗者!”馬克再次大聲喊道,試圖放狠話,但……效果似乎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