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陸恪結束了放松身體的瑜伽訓練之后,驅車回家,在靠近社區的紅綠燈路口,陸恪正在思考著早晨收獲的一個基礎點數應該如何添加。
常規賽第一周結束之后,日常訓練任務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完全配合常規賽的比賽進程展開,現在兩周過去了,所有訓練任務按時按量完成之后,昨晚的時針轉向今天的零點之時,系統就自動提醒,完成了日常訓練任務,收獲了一點基礎點數。
簡單地思考了一番,陸恪就將這一點基礎點數疊加在了中傳準度之上,原本是六十七,現在變成了六十八。
雖然昨天的加點,陸恪主要選擇了戰術意識和觀察視野,但同時他也意識到了,中傳準度和短傳準度還需要進一步提高,否則,自己的戰術安排已經到位了,傳球準度卻沒有能夠跟上腳步,結果還是一樣白搭。
七十一分的短傳準度,還有今天增長到了六十八的中傳準度,必須盡快跟上節奏。
加點完畢之后,紅燈也就變成了綠燈,陸恪再次集中注意力,駕駛著車子,熟練地回到了從小長大的社區,但隨即陸恪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讓他充滿了困惑,又或者說驚訝——
短短的街區之上,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懸掛著一件舊金山49人的十四號球衣,顯然,這是陸恪的球衣。但,為什么呢?
車子緩緩地停靠在了路邊的停車位里,將引擎熄火,然后就看到路過的街坊鄰居,熱情洋溢地主動打起了招呼,“嘿,斑比!”同時還轉過后背,指了指自己球衣的背碼“十四號”,“加油,斑比,加油!”
如此突如其來,陸恪愣了愣,隨后啞然失笑,禮貌地揮了揮手,“謝謝,弗蘭茨夫人。”這位弗蘭茨夫人住在街角處,是一個無比熱心的老太太,每次烘焙了餅干,就會家家戶戶地送上門,讓孩子們品嘗品嘗;參加社區活動也格外積極。
目送著對方漸行漸遠,陸恪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街道對面就傳來了一陣孩子們喧鬧的呼喊聲,呼嘯而過,“斑比!斑比!斑比!”不是整齊劃一的那種,而是七零八落、此起彼伏的那種,嘻嘻哈哈地呼喊著。
陸恪轉過頭去,然后就看到一大群孩子,約莫八、九個人,其中約莫一半都穿著舊金山49人主場的紅色球衣,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有十四號,也有八十八號。不等陸恪回應,他們就呼啦啦地跑了過去,猶如一陣風。
陸恪也是滿頭問號,朝著家門走了過去,推開大門,揚聲詢問到,“媽,社區里是怎么了?為什么……”但話語沒有來得及說下去,然后就停頓住了,看著眼前的父親和母親,大腦遲緩了片刻,隨即暢快地笑了起來,“你們可以和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為什么你們突然穿上了球衣?我知道,這是我的球衣號碼。你們不是沒有這樣的習慣嗎?”
紐曼家有這樣的習慣,穿著洛根的八十八號球衣觀看比賽,猶如真正忠誠的球迷一般;但陸正則和江攸寧都不是球迷,他們僅僅只是支持陸恪而已,所以一直沒有穿著球衣的習慣。
今天,陸恪就看到了父母兩個人穿著十四號球衣,而且還是套在平時的服裝外面,不倫不類地露出里面衣服的袖子和領子來,看起來著實太怪異了,就好像裝扮失敗的萬圣節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