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陸恪狠狠地抓起了地面上的草皮,用力地揮舞了一下手臂,但拳頭卻只砸到一片空氣。那種失落和懊惱,洶涌而至。
“斑比,你還好嗎?”眼前出現了一只右手,抬起頭,喬-斯坦利那滿臉的歉意就映入了眼簾,站在旁邊的安東尼-戴維斯正在自己和自己發火,絮絮叨叨地抱怨著,“明明就是一對一,怎么突然就錯位了!該死的,居然沒有看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鬼!”
不遠處,費城老鷹的五十七號,外線衛基南-克萊頓(Keenan-Clayton)正在肆意地歡呼慶祝著。
剛才,克萊頓雖然沒有能夠完成擒殺,但關鍵時刻卻迫使倉促出手,在這一次傳球未完成之中扮演了關鍵角色。
克萊頓是從舊金山49人的右側完成突破的,喬-斯坦利和安東尼-戴維斯需要負全部責任。
他們面對著三檔六碼的局面,而且在對方的三十四碼線上,只要再推進一些,就進入任意球范圍了;但現在卻功虧一簣,努力了如此之久,最后時刻的疏忽和紕漏,導致了球隊沒有能夠得分。從戴維斯的神情和粗話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無比懊惱和憤怒。
抓住了斯坦利的右手,陸恪站立了起來,拍了拍斯坦利的肩膀,“我沒事。”然后揚聲喊到,“戴維斯,冷靜。比賽才剛剛開始,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
但戴維斯卻避開了陸恪的眼神,情緒依舊不太穩定,陸恪站到了戴維斯的面前,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我需要你們振作起來,找到比賽的節奏;我需要我的口袋,伙計們!明白嗎?我可沒有你們那么強壯,能夠經受如此多撞擊。”
最后一句話是用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戴維斯無語地就笑出了聲,站在旁邊的斯坦利也翻了一個白眼,吐槽到,“唯恐別人不知道你是小鹿斑比嗎?”
簡短的玩笑過后,陸恪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看向了前方,裁判正在清理球員們,希望可以做出判斷,球權到底是在哪一方的手上。
……
“口袋撕破了!老鷹的五十七號發起了突襲戰術,狠狠地朝著陸恪撲了上去。驚險,陸恪一個錯身,閃避了第一次擒抱,漂亮!但,五十七號再次發動了二次擒抱,拉住了陸恪的傳球右手!危機情況之下,陸恪完成了傳球,他還是完成了傳球!”
“上帝,這是一記十九碼左右的傳球,傳球目標是……泰德-吉恩!49人的十九號快速調整著步伐,但,傳球準度似乎受到了擒抱的影響,哦,判斷出現了失誤,吉恩跑過頭了,快速剎車回位!遺憾,沒有能夠順利完成接球,甚至還制造了掉球。吉恩,吉恩,等等,到底誰第一個搶到了橄欖球?”
“裁判正在做出判斷,49人,球權依舊在49人手中,吉恩站立了起來,高高舉起了橄欖球。雖然沒有能夠完成接球,但49人開始控制住了球權。所以,剛才是一個傳球未完成。現在就留給了49人一個難題,他們應該棄踢嗎?還是應該嘗試任意球?亦或者是強打第四檔?吉姆-哈勃一向是一個難以預料的主教練,不知道他會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