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惜的是,初級外掛只有四個小時;如果可以的話,陸恪愿意一天掛機二十四小時,屆時,龐大的信息量一鼓作氣大爆炸,他會不會直接被噎到昏過去?
腦補一下就有點興奮呢。
“陸恪,陸恪!”正當陸恪準備好好整理一下四個小時比賽錄像的收獲,消化和分析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否則現在只是填鴨式記憶而已,但身邊卻傳來了呼喚聲,打斷了陸恪的思路,轉過頭去,然后就看到了阿爾東-史密斯的身影。
阿爾東用力地揮舞著雙手,試圖吸引陸恪的注意力,達成目的之后,笑呵呵地調侃到,“突然走神,該不會是在想念索菲吧?她就在后排座,不然,你們是不是需要一點私人空間?”其他隊友們都紛紛跟著起哄起來。
陸恪表情未動,“知道的話,你們還不趕快離開,給我們留下一點二人世界的空間。你們應該知道,在中國有一句古話,破壞別人的姻緣,接下來十年都要舉不起來的。”陸恪一本正經說胡話的本事,愣是把阿爾東嚇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洛根和馬庫斯兩個人在旁邊,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之后,看著阿爾東那一臉懵逼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就放聲地捧腹大笑起來。
阿爾東撓了撓頭,“所以,中國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說法?”
站在旁邊的賈斯汀-史密斯直接撞了撞阿爾東的肩膀,“白癡,這里是美國,即使中國有,也不關你的事。更何況,你沒有看出來嗎?陸恪在開玩笑呢。”
阿爾東這才恍然大悟,咬緊了牙關,揮舞著拳頭,“斑比!你死定了!”但如此示威卻根本不管用,其他人紛紛起哄,阿爾東頓時也就泄氣了,無語地看著陸恪,仔細想想,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剛才那群老家伙們說,今晚一起到酒吧去喝酒,你知道,這是我們唯一能夠放松的晚上了,怎么樣,你要一起去嗎?”
周一是常規休息日,所以他們今晚可以喝酒,明天睡懶覺,好好地偷懶放松一下;從周二開始,可能就要開始觀看比賽錄像,進入又一次比賽的準備周期了。所以,周日就是唯一的窗口。
不過,陸恪是一個怪胎特例。一周七天,全速奔跑、全勤訓練,從來不曾松懈,即使周一也不例外。此前,球隊的周日聚會,陸恪從來不曾參加過,當然,也不曾受到邀請過。陸恪僅有的聚會,還是新秀球員之間的訓練聚會——聚集在一起觀看比賽錄像,一起學習戰術手冊。
“今晚?”進入球隊前后也已經兩個月了,這是陸恪第一次接到邀請。
之前,科林-卡佩尼克已經和球隊打成一片,好幾次,他都邀請球隊所有的球員前往酒吧派對,促進彼此的戰友情誼。但陸恪不在邀請之列。
阿爾東笑了起來,“是的,今晚。其實,你沒有必要那么緊繃,偶爾放松一個晚上,然后再重新緊繃起來,訓練效果可能會更好。”
“斑比!”一個渾厚的嗓音從左側傳了過來,赫然是帕特里克-威利斯,“晚上一起來吧。上次聽阿爾東說,你是一個酒場高手,怎么樣,今晚要不要來比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