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不是艾利克斯,而是弗農。投擲飛鏢和投擲橄欖球可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運動。
……
十五分鐘之后,陸恪輕輕拍了拍手,臉上帶著歡快的笑容,“呼,差之毫厘的比賽,十分接近,非常接近。”
五枚飛鏢,陸恪按照順序、按照要求,全部命中;弗農則命中了三枚。
隨后,陸恪禮貌地點點頭,轉過身,振臂高呼,“伙計們!有人要果奔啦!走!我們一起為他們加油助威!”
“什么?誰?”“哇哦,玩得如此之大!”“哈哈,刺激,太刺激了!”“錄像,趕快錄像,發到油管之上,說不定就成網紅了!”
所有球員們都開始熙熙攘攘地起哄,而站在原地的幾位球隊大佬們則是面面相覷,納渥羅滿臉困惑地看向了艾利克斯,“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艾利克斯突然就覺得又荒謬又好笑,結果沒有忍住,不由就笑了起來,“他警告過我們了。”
“可是……”帕雷斯滿臉錯愕、滿眼不甘,還試圖狡辯一番,但威利斯卻拍了拍帕雷斯的肩膀,“走吧,愿賭服輸。我就告訴過你們,這小子絕對沒有那么簡單。認真想一想,一名華裔球員,從中學到大學,再到職業聯盟,他能夠堅持下來,僅僅靠毅力,那也是行不通的;不是只有NFL在教訓新秀球員的。”
弗農站在原地認真想了想,最后還是沒有忍住,走到了陸恪身邊,“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讓我一枚嗎?至少,輸得沒有那么難看。”
“你需要嗎?”陸恪沒有辯解,而是反問了一句。
如果明知陸恪穩操勝券,卻還故意讓步,這對于弗農來說,反而是一種侮辱。競技體育賽場之上,對于對手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力以赴。
弗農微微愣了愣,然后啞然失笑起來,重重地拍了拍陸恪的肩膀,想要說些什么,卻又無法準確表達,最后還是再次拍了拍陸恪的肩膀,揚聲喊到,“走,果奔去!”第一個就帶頭朝著酒吧外面走了出去。
剎那間,所有球員們都開始起哄起來,本來就已經酒精上腦、亢奮不已,如此一刺激,更是瘋狂起來,所有球員都熙熙攘攘地蜂擁了出來,來到了酒吧之外的大街上。
此時,時針已經邁過了凌晨一點,整條大街之上冷冷清清,似乎看不到太多人影,大半球隊的球員們都涌了出來,街道立刻熱鬧起來,而且還還是鬼哭狼嚎地起哄起來,“脫/掉!脫/掉!脫/掉!全部都脫/掉!”
又是掌聲又是起哄,這場派對在此刻真正達到了高/潮。恍惚之間,仿佛他們今天沒有輸掉比賽,而是贏得了比賽,現在正在舉行慶功宴一般,齊聲歡呼、群起吶喊,喧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