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生的?”多科特滿眼困惑。
如此故事走向,著實是沒有料想到的。本場比賽,多科特剛剛傷愈歸來,重新回到了首發位置上;但上半場比賽還沒有結束,就再一次受傷下場,而且還是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兩支球隊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奇妙起來。
站在球場另一側的紅雀隊主教練肯-威森亨特開始大發雷霆,朝著裁判暴躁地宣泄著怒火,他認為陸恪剛才犯規了,絕對是犯規了,多科特的受傷木已成舟,但至少,這一次達陣卻不能算數,因為犯規在先,必須吹掉。
但,威森亨特的請求沒有能夠改變裁判的判罰。這是一記達陣。
……
“斑比?”確定達陣之后,所有進攻組成員們都收獲了視線,快速朝著陸恪的方向聚集了過來,邁克-魯帕蒂充滿擔心地詢問到,然后他們就意識到,陸恪沒事,一點事都沒有,荒謬感就油然而生,笑容在嘴角綻放,“怎么回事?到底發生了什么?”
陸恪聳了聳肩,微笑地說道,“自我保護。”其實,他現在也有一點發蒙,倉促之間,所有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一切都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然后事情就這樣了。
沒有過多交談,陸恪招呼著隊友們離開球場,“走吧,把場地留給隊友們。”
身后傳來威森亨特憤怒的嘶吼,“犯規,那是一次犯規!耶穌-見鬼的-基督!騙子,那就是一個騙子!”
陸恪等人的腳步沒有停頓,朝著49人的這一側快步走去,陸陸續續上場的特勤組隊友們朝著陸恪呼喊到,“斑比!干得漂亮!”“斑比!厲害!”此起彼伏的歡呼聲,讓客隊的氣氛漸漸變得雀躍起來。
離開了端區之后,馬庫斯回到場邊,看著隊友們都圍繞在了陸恪身邊,擊掌相慶;可是,剛剛達陣的不是他嗎?這又到底發生了什么?
站在旁邊,馬庫斯滿頭霧水、兩眼困惑,“嘿,伙計們?達陣功臣歸來了?沒有人打算和我擊掌一下嗎?”
洛根-紐曼注意到了馬庫斯的動作,卻故意假裝沒有看見,呼地一聲經過了馬庫斯,然后夸張地喊著,“斑比!我的男人(My-Man)!”
馬庫斯站在原地,舉起的右手在風中飄零,小狗般的眼神可憐兮兮地充滿了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