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抵達了相對應的樓層,電梯門緩緩打開,然后就可以看到站在門口的年輕護士:
一套干凈簡潔的白色護士服,遮擋不住身材的玲瓏曲線;一頭柔順的金色長發,此時簡單利落地扎成馬尾;一張未施粉黛的臉龐僅僅只是涂抹了一點淡紅色口紅,卻足以點亮青春俏麗的容顏。
此時,她的臉上帶著敬業而禮貌的笑容,“上午好,請問一下,你們是預約了身體檢查的舊金山49人球員嗎?”沃爾特點點頭表示肯定,然后指了指陸恪,她再次點頭示意了一下,“我們正在等候你的到來,請隨我來,先到更衣室更換一下衣服。”
陸恪眉尾輕輕一揚,這算是貴賓待遇嗎?
陸恪和沃爾特交換了一個視線,陸恪攤開雙手,滿臉困惑;但沃爾特也是一臉“趕快上”的催促表情,這也是讓陸恪滿頭問號,加快了兩步,追上了護士,并肩而行,朝著更衣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路之上,護士的表現非常專業,簡單介紹了一下今天陸恪需要完成的體檢項目和內容,不知不覺就抵達了更衣室,但護士的腳步依舊沒有停下,推門走了進去,“你在這里更換衣服,然后稍等片刻,就會有人過來敲門,帶你前往進行第一項體檢。”
不是想象之中的集體更衣室,而是貴賓更衣室,整個偌大的房間配備了床鋪、沙發、電視、電冰箱、辦公桌以及衣柜,完全就是一個五星級酒店房間的規模。
轉過身,視線余光注意到了緩緩關上的房間門,但近距離的護士卻更加具有壓迫感,兩個人幾乎就要撞上了,運動神經靈敏地發揮了作用,小心地扶住了對方,同時往后拉了半步,避免了兩個人之間撞做一團。
“抱歉。”陸恪友善地說道,但腦海里卻閃過一個疑問:剛才護士不是站在門口嗎?
疑問還沒有來得及發酵,陸恪就注意到了護士那雙明亮的眼睛,嘴角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起來,細細地上下打量起來,剛才專業而禮貌的儀態瞬間不翼而飛,如果陸恪沒有分辨錯誤的話:剛才她是給自己拋了一個媚/眼?
這劇情似乎有些不對。
護士抬起了右手,若有似無地描繪著胸膛的形狀,甚至沒有觸碰到衣服,卻劇烈涌動著一股奇妙的氛圍,仿佛可以清晰地聽到雙方彼此心臟跳動的聲音,“看來,你剛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役,就連襯衫的扣子都掉了。”
護士用指尖輕輕地碰了碰命懸一線的襯衫扣子——只剩下一條線絲維系著。
陸恪低頭瞥了一眼,啞然失笑,“所以,你是準備為我縫扣子嗎?”
話語說出來的一瞬間,護士的表情就僵硬住了:這畫風,好像有點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