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漢普頓卻猛地沖撞上來,狠狠地抱住了陸恪,然后像個孩子一般地歡呼起來,“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陸恪的雙手依舊保持著高高舉起的姿態,一臉懵逼。
站在旁邊的進攻組成員們都樂壞了,紛紛加入了慶祝之中,一股腦地把陸恪和漢普頓包圍起來,成為了一個集體大擁抱。他們成功地將勝負主動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在經歷了如此一場艱苦卓絕的比賽之后,無疑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與此同時,球場另一側的綠灣包裝工長長吐出一口氣,隨即就再次振作了起來。
賭博踢,本來就是一次豪賭,即使失敗也不是世界末日,現在,他們手中還握有三次暫停,如果防守組能夠振作起來,快速完成三振出局,甚至更進一步地完成球權轉換,那么一切都還有可能,比賽依舊沒有結束。
舊金山49人也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慶祝并沒有持續太久,特勤組和防守組的所有球員們都站立了起來,站在球場旁邊,為再次披掛上陣的進攻組加油助威。
這一次,舊金山49人的進攻起始位置是對方半場的四十八碼線之上,這就是賭博踢失敗之后的結果,進攻方贏得了整場比賽最好的一次進攻起始位置。
與此同時,比賽時間還剩下最后一分五十二秒。
因為對方手中還有三次暫停,所以舊金山49人不能直接跪地走完時間,他們必須執行進攻的整個套路,實打實地消耗時間,逼迫對手用掉暫停,然后進一步地確保比賽時間在自己手中全部消耗完畢,這才能穩穩當當地將勝利攥在手中。
一檔十碼。
陸恪選擇將橄欖球交給了馬庫斯。
跑球無疑是消耗比賽時間的最佳利器,在進攻鋒線的掩護之下,馬庫斯成功地推進了三碼,然后這就迫使綠灣包裝工用掉了一次暫停,否則舊金山49人就會不緊不慢地將四十秒進攻時間全部消耗完畢,然后再次開球。
二檔七碼。
陸恪再次選擇將橄欖球交給了馬庫斯。
這依舊是預料之中的戰術選擇。包裝工防守組的前線球員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馬庫斯的身上,就連二線球員也大步大步地往前壓縮了防守空間,孤注一擲地把所有壓力都傾倒下來,試圖在短傳區域制造更多機會。
但隨即,伍德森就注意到,陸恪依舊正在口袋之中移動腳步。怎么回事?
伍德森快速地移動腳步,視線余光一個橫掃,然后就注意到了正在短傳區域跑動路線的洛根-紐曼和弗農-戴維斯,這居然是一次雙近端鋒的傳球戰術。
假跑真傳?
但問題是,包裝工的短傳區域本來就是重兵囤積,而49人居然選擇了針對短傳區域的雙近端鋒戰術,這到底意味著什么?難道是陸恪準備正面突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