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恪!”索菲一字一頓地咬著發音,仿佛唇齒之間正在啃食陸恪的血肉一般。
陸恪卻毫不在意,朝著索菲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沒心沒肺的無比燦爛,輕輕點頭示意了一下,而后繞過了索菲,徑直走進了更衣室。
索菲咬緊了牙關、握緊了拳頭,她深深地認為,他們兩個肯定是氣場不和,每一次交談她都要七竅生煙,胸口熊熊燃燒的那團火焰簡直就停不下來!該死的家伙!
陸恪的腳步進入了更衣室,然后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門口附近一圈小伙伴都在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滿臉曖/昧不清的表情著實是難以形容,“怎么了?你們一個個都臉部抽筋了?為什么表情如此怪異?”
就連蘭迪-莫斯也在其中。
莫斯連連搖頭,長吁短嘆的不斷扼腕,“唉,真是為難索菲了,怎么就偏偏喜歡上了一位清教徒傳教士呢?不幸,太不幸了。”
“你才是傳教士,你全家都是傳教士。”陸恪哭笑不得地吐槽到,然后推開了腆著一張臉湊上前的莫斯,“索菲只是履行她的工作而已,不要胡亂揣測。我們之間只是純粹的同事關系,和你們也都一樣的。”
“不不,不要把我計算進去。我偶爾還是會幻想一下索菲的,但她從來不會搭理我,你也是這樣嗎?”阿爾東就喜歡起哄,甚至還開始吹起了口哨。
“吼吼吼,阿爾東!漂亮!”旁邊幾名球員都紛紛和阿爾東擊掌慶祝,表示了贊同,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只有男人之間才能夠明白。
莫斯勾搭住了陸恪的肩膀,“如果說起戰術手冊,你是專家;但如果說起女人,你就是菜鳥。”經過一場比賽的沉淀和爆發,莫斯正在慢慢地打開心房,融入這支球隊,“聽這位博士一句話,抓住機會,否則錯過了之后就不再有了。”
“博士?”陸恪皺起了眉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莫斯,莫斯“砰砰砰”地拍響了自己的胸膛,流露出了自豪的神情,陸恪追問了一句,“奇愛博士嗎?”
“奇愛博士”,斯坦利-庫布里克的一部經典佳作,但和愛情什么的沒有任何關系,這是一部荒誕的政/治/喜劇。
陸恪如此一說,莫斯頓時就懵逼了,完全不理解什么意思,甚至從來沒有聽說過,然后周圍其他的小伙伴們就開始起哄了,“斑比,該不會是印度/愛/經/那樣的書籍吧?你真是一個調皮的家伙,平常訓練那么辛苦,居然還有時間翻閱,是不是準備和索菲深入研究一下?”
“誒誒誒,你們這群人,糖糖都忘記了嗎?”
“怎么可能!這不是要來一個三人行嘛!”
“咦,我覺得可以有!”
“索菲應該很適合女王風格!”
“那斑比怎么辦?難道是……”
熙熙攘攘的討論聲越來越離譜,突然之間,虛掩的更衣室大門就被完全推開,所有視線齊刷刷地投射過去,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索菲,剎那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紛紛轉過頭,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那場面才是真正的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