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曼,你認為陸恪朝著你防守的方向傳球還是不夠多嗎?”
“你為自己本場比賽的傳球防守打幾分?”
“你覺得,你對陸恪的傳球防守是成功的嗎?”
“你之前認為陸恪不敢朝你的方向傳球,現在呢?”
“你確定自己的能力已經足以和陸恪抗衡了嗎?”
“聯盟最佳角衛在本場比賽的表現,你還滿意嗎?”
……
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劈頭蓋臉地砸下來,記者們可沒有溫柔對待謝爾曼的打算,他們就如同捕捉到了尸體的禿鷲一般,一股腦地全部沖了上來,不管不顧地開始撕咬起來,而作為“獵物”的謝爾曼瞬間就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根本就沒有壓抑下來的怒火現在更是如同火山一般爆發了出來,謝爾曼直接就朝著記者們豎起了自己的中/指,如同受傷的野狼一般,瘋狂地咆哮起來,那雙眼睛已經變得赤紅,似乎只要再稍稍一點點壓迫,他就會徹底發狂一般,“滾開,全部都滾開!”
“你的意思是,陸恪也滾開嗎?”
“你聽不懂英語嗎?你是不是剛剛從非洲過來的?我讓你們全部都滾開!去/他/媽/的斑比!去/他/媽/的采訪!”
“聯盟規定……”
“去/他/媽/的聯盟!你們就是一群無恥的/婊/子,專門舔那個家伙的……”
后面的話語全部都是粗口,不堪入耳,謝爾曼終于爆發了,忍耐了又忍耐,壓抑了又壓抑,憋屈了整整一場比賽的情緒在此刻全部都沖破了束縛,酣暢淋漓地宣泄了出來,口沫飛濺之中,理智已經徹底決堤,幾乎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不管不顧地。
他痛恨陸恪!
經過這場比賽,謝爾曼可以百分百地確定,他和陸恪就是不共戴天之仇,這場恩怨,沒完!
“我會碾死他!就好像碾壓一只螞蟻一般!他最好不要來到西雅圖,否則,那里就是他的葬生之所!”
謝爾曼倒是爽快了,但西雅圖海鷹卻是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