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狀態成謎,比賽走向著實難以揣測;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人可以也沒有人應該小覷亞利桑那紅雀。
當然,對于舊金山49人來說,尤其是對于陸恪來說,不管如何,他們從來不缺少擊敗亞利桑那紅雀的動力,無論是去年主場輸給了對手,還是客場遭遇了惡劣對待,這都使得球隊上上下下都充滿了昂揚斗志,一場全力以赴的勝利是他們的唯一目標。
某種意義來說,甚至比西雅圖海鷹還要來得更加銘心刻骨——
因為對陣西雅圖海鷹,舊金山49人兩個賽季以來至今保持不敗,擁有心理優勢;而對陣亞利桑那紅雀,舊金山49人卻有著不敗金身告破的陰影,還有著切身感受的歧視風暴,方方面面來說,這都是一個絕對不能輸的對手。
哪怕對手正在經歷著四分衛的動蕩,哪怕對手剛剛遭遇了三連敗,舊金山49人也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這才是真正的同區死敵,與對手實力無關、與對手狀態無關、與對手排名無關,僅僅只需要雙方站在球場之上,就必然竭盡全力地展開廝殺,不依不撓、不死不休,即使是一次又一次地將對手踩在腳底下,也永遠不會心滿意足——
因為永遠都還有下一次交鋒;而當下一次交鋒到來時,又是一番輪回。
更何況,現在的舊金山49人也不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居安思危,一場又一場的勝利背后,球隊依舊需要正視自己的隱患。
吉姆-哈勃微微張開了嘴巴,看著眼前的陸恪,滿臉都是意外的神色,“你確定?”
陸恪認真點點頭表示了肯定,“是的,我確定。”
哈勃不由啞然失笑起來,“斑比,我知道你在擔心球隊的狀態,但這是教練組的工作,作為四分衛,專心致志地完成訓練,這就是你的任務。至于訓練內容,就由教練組來擔心吧,我認為,科林和斯科特在二隊訓練之中的表現還是不錯的,你確定要自己主動降級嗎?”
“哈,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要求降級,而是要求承擔起進攻組隊長的責任。”陸恪歡快地笑了起來,連連擺手表示了否認,“我知道,科林和斯科特的訓練始終表現出色,這也督促著我必須更加努力,否則首發位置就要不穩了,就目前來說,我沒有主動讓賢的意思。”
打趣的話語讓哈勃輕笑出了聲,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心情還是非常輕松的。
“但傳球訓練之中,現在的二隊接球球員,配合還是不夠,戰術也還是不夠,我認為他們需要快速融入球隊的戰術體系之中。”陸恪接著表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