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陸恪的存在就是獨一無二的,方方面面來說都是如此。放眼北美四大聯盟,他都是當之無愧的唯一一份!
“你是說,因為我的膚色?還是因為我的四分衛位置?”陸恪早就已經習慣了此類提問,應對起來游刃有余,而后輕輕歪了歪頭,“還是說,對于如此情況,你的感受比我更加深刻?我想,你應該也不喜歡被詢問這個問題吧?”
反將一軍。
貝拉克反而是歡快地笑了起來,“看來,我們已經達成了一個共識。”而后就順勢改變了自己的提問內容,“我更加好奇的是,最后時刻的傳球,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上帝,即使現在再次回看比賽錄像,依舊不敢相信那一切真的發生了。”
“事情非常簡單,就好像你的競選辯論一樣,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同樣,你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我猜想,我們都選擇了一條適合自己的正確道路。”陸恪的回應讓貝拉克連連點頭表示了贊同。
緊接著陸恪就話鋒一轉,自我調侃起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如果現在再重來一次,結果可能就不太確定了。”
“哈。”貝拉克歡快地笑了起來,“幸運的是,白宮這里也不需要你來完成傳球。我想,你現在是安全的。”
這種無傷大雅的小小幽默,讓氣氛變得柔和而歡快,陸恪想了想,好奇地詢問到,“我可以提一個問題嗎?”
“當然!”貝拉克微笑地迎向了陸恪的視線。
“你擁有自己的業余時間嗎?我是說,除了觀看超級碗重播之外。”陸恪以一種輕松的方式提出了問題,“我不太確定,管理一個國家到底需要花費多少精力,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不是一項簡單的工作。”
而后,陸恪就舉起了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攻擊性,“我的母親非常好奇這件事,她總覺得白宮和國會山的人們都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因為如此生動的形容,貝拉克歡快地大笑了起來,“我告訴她,你也擁有自己的業余時間,你也會閱讀書籍、打高爾夫、瀏覽新聞,和華爾街的那些精英們沒有區別。”
“哈。”貝拉克輕笑了一聲,而后微微歪了歪腦袋,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陸恪,“為什么我感受到了諷刺的利刃?希望這只是我的個人錯覺。”華爾街精英,對于大部分普通民眾來說,確實是諷刺奚落的關鍵詞;就如同人們總是把律師稱為鯊魚一般。
陸恪回應了一個笑容,卻沒有反駁。
貝拉克頓時就品味出了細節來:客觀來說,作為律師出身,貝拉克確實可以算是躋身精英階層了,如果說他和華爾街精英是相似的,這也沒錯;只不過,貝拉克的出身卻只是平平,與所謂的精英階層相去甚遠。
陸恪的小小調侃也充滿了屬于自己的睿智,貝拉克是一個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笑容就越發輕松愉快起來,“但……是的,我擁有自己的業余時間,就好像職業球員一樣,盡管訓練和比賽非常繁忙,但偶爾還是能夠擁有一點自由時間,這也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只不過,這份工作稍稍有些特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