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蒂絲?”瓦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轉動速度有些跟不上節奏。
剛剛,瓦特還以為陸恪正在和其他年輕女性/調/情,這讓瓦特有些隱隱不安,雖然他知道陸恪應該不是那種朝三暮四、腳踩兩條船的個性,但眼前的情況著實有些奇怪,他的神經也不由緊繃了起來。
現在,瓦特卻看到了那位年輕女性轉過頭來,赫然是坎蒂絲-斯瓦內普爾,那么,難道陸恪剛剛就察覺出對方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故意那樣做的嗎?等等,坎蒂絲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甲骨文球館呢?
坎蒂絲巧笑嫣兮地朝著瓦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打了招呼;而后就收斂了笑容,再次擺出了鯊魚的表情,惡狠狠地看向了陸恪,“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對待每個女人都如此親切,而且還如此主動?”
陸恪皺了皺鼻子,做出了一個嗅氣味的動作,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對著瓦特詢問到,“**,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是不是有人的醋瓶子打翻了?”
瓦特不明所以。
坎蒂絲卻惡狠狠地磨了磨牙齒,“哼!哼!我才沒有!”
陸恪主動湊了上去,將坎蒂絲攬入了懷抱里,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放心,我的右眼只能看到橄欖球,我的左眼只能看到你。以前是這樣,以后也是這樣。”說完之后,低頭在那張粉紅色的柔軟唇瓣之上輕輕地印了一個吻。
坎蒂絲嘴角的笑容幾乎就要上揚起來,卻還是強制性地壓制下來,嘟囔著說道,“誰說你不會說情話的?一套一套的,估計以前沒有少練習。”
“但只有你一個人聽得到。”陸恪的眼睛微微閃爍著光芒,朝著坎蒂絲眨了眨眼。
然后,坎蒂絲抬起頭就看到了坐在旁邊的瓦特。
瓦特本來呆呆地坐在旁邊,注意到了坎蒂絲的視線,立刻就無比夸張地伸了一個懶腰,木愣愣地轉移了視線,欲蓋彌彰地大聲說道,“哎呦,我覺得椅子好像有點太小了,坐著不太舒服,你們說呢?”那浮夸的演技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著實是讓人哭笑不得。
坎蒂絲終究還是也忍住,眼睛完成了兩道月牙兒,“**,你的演技比我還糟糕,我覺得我們可以聯手演出一部史上最爛電影,導演就是斑比了。”
“你確定不給斯蒂芬留一個位置?我覺得他的演技和**不相上下。”陸恪一本正經地說道,然后瓦特和坎蒂絲腦補了一下,雙雙大笑起來。
笑過之后,陸恪這才想起來,“前天給你打電話,你不是還在巴黎嗎?怎么突然就提前回來了?”
“時裝周還沒有結束,但我今年的走秀都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各大品牌和雜志就要拍攝夏季的流行時尚內頁了,新一輪工作又要開始了。我想著,你接下來也要開始投入休賽期訓練了,于是就提前飛回來,享受一個小小的假期。”坎蒂絲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露出了小小的傲嬌,抬起了自己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