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左手,后右手,轉眼間,肯達爾手中的兩杯香檳酒就到了陸恪的手中,肯達爾滿臉都是問號地看著陸恪,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看著眼前的陸恪,英氣的眉毛倒豎起來,正準備發飆表示自己的不滿,卻被陸恪搶先一步打斷了。
“你難道不知道,孩子不能喝酒嗎?”陸恪如此說道。
這……這又是什么回答?這算是什么反應?
“嘿!我兩個月前就度過了十八歲生日,好嗎?”肯達爾終究還是太年輕太青澀,缺少經驗也缺少閱歷,連續遭遇陸恪不按常理出牌的“攻擊”,心態波動劇烈,沖動之下,忍不住就出聲辯駁了起來。
然后,肯達爾就看到陸恪嘴角上揚起來,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恭喜!生日快樂!但距離合法飲酒,還有三年。”
該死的!
肯達爾看著陸恪那狡猾的笑容,忍不住就想要罵粗口,她居然就這樣被套話了!平時一貫冷艷自持的形象,在陸恪面前連續遭遇打擊,現在肯達爾的整個胸膛都在劇烈起伏著,橫沖直撞的情緒著實難以壓制——這到底是她太愚蠢,還是陸恪太聰明?
看著陸恪那從容不迫的鎮定笑容,肯達爾暗暗磨了磨牙:一定是他太奸詐!她絕對不能就這樣認輸!
此時,一貫高冷驕傲的面具出現了明顯的裂痕,這讓肯達爾有種挫敗感。
作為“卡戴珊女孩兒”,肯達爾從小到大見過太多太多的男人,他們總是用貪婪而直白的視線打量著她的身體,或者為了“卡戴珊女孩兒”的頭銜,或者為了她姣好/性/感的外形,就如同獵人看到了獵物一般,征服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難以遮掩。
但這沒有關系,她絲毫不介意,因為她總是可以利用男人的欲/望來掌握主動權,他們以為自己在征服,其實他們只是她達到目的的手段而已,就如同牽住了獵犬的繩索一般,即使獵犬再兇猛再強大,她依舊是掌控全局的那個人。
今天,面對陸恪,肯達爾卻沒有感受到那種熟悉的控制感,反而是每一次交鋒都偏離了自己熟悉的軌道,然后事情就一點一點地失去了控制,這讓她難免有些慌亂;不過,男人終究是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總是可以找到漏洞,不是嗎?
想到這里,肯達爾緩緩地脫下了外套,那慢條斯理的一舉一動,帶著一股慵懶而性/感的獨特風情,然后一步一步地朝著陸恪靠近,婀娜多姿的腳步將她的身材曲線優勢展現得淋漓盡致,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若隱若現,更是讓空氣都開始緩緩升溫。
腳步被兩個人之間的茶幾阻攔了去路,她卻依舊沒有停步,而是直接踩上了桌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陸恪,仿佛女王正在面對臣民一般,那迷離而高傲的眼神似乎正在召喚著眼前男人的靠近與征服,清冷的面容與火辣的身材形成了一股矛盾的碰撞,制造出一種別樣的性/感,幾乎沒有男人可以把持得住。
然后,肯達爾輕輕咬住了下唇,鼻翼和唇齒之間泄漏了一絲喘息,迷離的眼神深處透露出一絲挑釁,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釋放的信號卻再明白不過:怎么?你看準備就這樣一直坐著?一點都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