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鳥隊,這是舊金山49人球隊內部對西雅圖海鷹的昵稱,另外兩個同區死敵則分別是紅鳥和綿羊。
吉恩撓了撓頭,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
在一片起哄聲之中,還是陸恪開口幫助解圍,“帕特里克的狀態怎么樣?”又把話題重新拉回了軌道。
陸恪沒有表現出驚訝和意外,因為吉普-克萊斯特早早就已經知會過了,威利斯和吉恩本周都可以順利回歸。
撇開競技狀態如何暫時不說,但起起伏伏了大半個賽季之后,舊金山49人終于擁有了一個完整團隊,五十三人大名單總算是都解除了封印狀態,至少從精神層面來說,他們現在已經做好了全力以赴的準備,士氣也達到了一個全新高點。
這可以算是續了一管雞血嗎?
“你可以直接當面詢問我。”威利斯從線衛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健康的臉色和明亮的眼神彰顯出了不俗的狀態。
雖然知道威利斯即將回歸球隊,但親眼所見終究還是有所不同的。
上次對陣坦帕灣海盜那場比賽的時候,威利斯被擔架扛著下場,那張大汗淋漓的臉頰之上幾乎看不到任何血色,蒼白而虛弱的面容似乎正在肉眼可見地分崩離析,劇烈的疼痛讓眉宇之間呈現出深深的溝壑,但威利斯還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盡管笑容因為痛楚而變得猙獰起來,他還是沒有忘記職責的交接:
“嘿,斑比,衛冕征程的剩下部分,可能需要你和大衛一起率領球隊走下去了,我可能就要遺憾缺席了。”
那一刻的絕望,隱藏在笑容背后,卻越發苦澀而哀傷,久久地停留在陸恪的腦海里,始終揮之不去。
一直到現在。
再次看到健康完整的威利斯,再次看到高大強壯的威利斯,陸恪內心深處隱藏的那一縷不為人知的不安也就悄悄平復了下來,他對著威利斯露出了一個笑容,主動走了上前,給了威利斯一個歡迎的擁抱,“還記得嗎?九人說,你永遠不會獨行。歡迎回歸球隊。”
如此平淡樸實的一句話,卻差一點就讓威利斯土崩瓦解——他清楚地知道,為了走到聯合會決賽這一步,陸恪和其他隊友們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他們終究沒有拋下任何一位隊友,咬牙堅持到了舊金山49人的完成體。
“干得漂亮。”威利斯拍了拍陸恪的肩膀,“現在開始,輪到我們一起努力了,還記得嗎?我們還有一個承諾等待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