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人質之一的奈雅麗突然醒過來,旁邊拿著魚叉不斷在雕像身周巡邏的人魚頓時大驚,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事實上,它們巡邏的意義并不是為了阻撓勇士們,而是為了確保人質們的安全……
“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黑湖下,水流絲毫無法影響到奈雅麗,她就這么淡定地望著不知所措的人魚們,“不用在意我,當我不存在就行,等會兒會有人來接我的~……”
說罷,她對著那些長勢喜人的水草遙遙一指,無形的利刃當即將其斬下一大片,在變形術的作用下而后自動拉伸變形,十來秒之后一把由水草編織而成外形精美的躺椅便落到了那人魚雕像底下。
她手腕一翻,一本《唱唱反調》便出現在掌心,在她的干預下,紙質的雜志在水下也絲毫不影響觀看。
奈雅麗這一番不按套路出牌的操作也驚呆了上面所有的觀眾,就連鄧布利多的嘴角也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斯內普的生死水效果好像不怎么行啊,他突然有點后悔選擇奈雅麗了。
裁判席上正在激情解說的巴格曼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表情變的有些微妙起來。
“看來奈雅麗小姐有著自己獨特的想法,那么她到底能不能等到屬于她的那位勇士呢?”
巴格曼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嘴角強行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他瞎逼逼。
全程還沒開口說話的卡卡洛夫臉色有些發青,霍格沃茨…又是霍格沃茨!怎么每次異常情況都出現在霍格沃茨?!
“阿不思,這…又是什么情況?”卡卡洛夫僵硬地扭過頭來,語氣冰冷無比。
“我很抱歉,伊戈爾~…”鄧布利多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她們之前服下的生死水劑量照理來講應該能維持到比賽結束。
所以我只能說人與人之間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所以你這一次又想推卸責任嗎?”馬克西姆這會兒也和卡卡洛夫站在了同一戰線,她的聲音聽起來傲慢極了。
“當然不是!”鄧布利多一臉正色地反駁道,“這次確實是我的疏忽…”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卡卡洛夫眼里的譏誚之色愈發濃重,他摸著自己額山羊胡再度發難,“不打算給我們個交代嗎?”
“等一等,卡卡洛夫教授!”巴格曼再度截下了卡卡洛夫的話頭。
看到這個死胖子一臉玩味的神情,卡卡洛夫頓時預感不妙。
他強忍著一發阿瓦達索命射死他的沖動冷冰冰地說道:“巴格曼先生,你有什么借口就盡管說出來吧,用不著這樣吊著大家……”
“卡卡洛夫教授你這樣說實在是讓我很傷心啊~…”巴格曼捂著臉,但嘴角的笑意卻怎么也藏不住,“不過,好像奈雅麗小姐并沒有違反規則吧?她只是正常醒來沒有離開,也沒有和卡爾進行任何的作弊舉動……”
“所以,我認為你要的交代實在是無從給起,因為就根本沒有理由啊…”
巴格曼的意思非常明顯,你要交代,你要個錘子的交代,人長得丑想的倒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