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七界的天是要變了。
另一邊暗處,蘇瓊歌渾身是傷的趴在地上,將他救了回來的黑袍人在一旁冷眼旁觀,沒有一點為他救治的意思。
“你真讓本座失望。”刻意壓低的聲音響起。
黑袍人繼續說道:“怎么樣?是不是很恨?想不想報仇?”
蘇瓊歌枯瘦的手緊握成拳,暴起的青筋顯示他內心無可言喻的憤怒。
“不如來本座麾下吧。”
“你有什么目的?”蘇瓊歌一直都不相信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我啊,沒什么目的,只不過是單純的不想讓她過得太舒坦罷了。”黑袍人索然無味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漸漸飄遠,夜風吹起他的黑袍,臉上是一張黑色的面具,一雙琉璃色的雙瞳,透露出無盡的涼薄。
凌楓站在崖邊,看著幽深的峽谷,雙拳緊握,指尖陷入了肉里,浸出了血,正想要飛身下谷,猛然瞅見茫茫霧氣中隱隱約約透出兩個人影。
黝黑的眸子中飛過兩道驚喜的光,主子!
回到崖邊的云清漓,在看到那一抹鮮明的紅色時,頓時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她的靈力已經消耗到極致了。
看著云清漓蒼白有些的臉色,凌楓擔憂的問:“主子,你沒事吧?”
心中對君無夜愈發的不滿,這家伙跟去干什么?
云清漓微微搖了搖頭,道:“無事。”
“拍賣場那邊,處理的如何?”
“主子放心,都處理好了。”
“嗯。”他辦事,她自是放心的。
云清漓轉身看向一旁話少的可憐的君無夜,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殿下打算去哪里?若是回拍賣場的話,不如一起?”
君無夜頷首,子書還在那里,他當然要回去。
聞言,凌楓猛然抬頭,有些為難的看著她。
“怎么了?有何問題?”
這家伙什么表情?云清漓皺眉。
“主子,我沒準備馬。”凌楓弱弱的說。
“無礙,坐馬車便是。”
自家小孩跟她坐一輛馬車便是了,沒必要非要分開。
凌楓一愣,主子不是最不喜歡與別人呆在一起嗎?
云清漓眼神示意凌楓前方帶路。
“主子,這邊請。”
一進馬車君無夜便知這是一個隨行空間,宛如一個小型的房間,各種配置一應全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