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夜也看清了男子的容顏,心中一咯噔,嘴角勾起一抹薄涼的笑,這地方還真是小。
阮月白經過云清漓身邊的時候,云清漓手上的手環突然亮了起來,她反手從空間內拿出一個紅色的珠子,珠子隱隱約約映射出一條線,指向阮月白的方向。
云清漓眉頭微啄,風靈珠難道在師兄身上?
想到這,云清漓抬腳跟上阮月白的花車,剛邁開步子,便被身側的人拉住了。
扭頭道:“怎么了?”
“你要去找他?”
云清漓不解,道:“誰?”
“阮月白。”
“靈珠可能在師兄手里。”
“所以,你是為了靈珠才去找他的?”
云清漓眉頭微蹙,點了點頭,好像從邏輯上看,是這個樣子的。
聽云清漓這樣說,君無夜心中的不適微微散了一些,不過還是別別扭扭的。
他有預感,阮月白將會是個勁敵。
云清漓現在沒有時間了解君無夜心中那些彎彎道道,眼見花車就要消失了,云清漓直接抓住君無夜的手,抬腳跟了上去。
花車繞著城走了一圈以后,阮月白褪下了服裝,回到屬于自己的小院。
剛進院不久,便聽進‘咚咚咚’的敲門聲。
他打開門,看見門外站著的云清漓,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怎么是你?”
“怎么?師兄很驚訝嗎?”
阮月白笑了笑,將人迎進屋子,道:“都說了我不是小姐你的師兄,小姐還是莫要亂喊了。”
“那我應該喚你什么?”
“喚在下的名字便可。”
云清漓點了點頭,看著阮月白的,嘗試般的笑道:“月白。”
阮月白唇角勾笑,算是滿意的點頭。
云清漓笑道:“兮羽。”
阮月白反應過來,順著道:“兮羽姑娘。”
雖然不太適應阮月如此的叫法,但是畢竟他現在不記得她,于是也接受了。
君無夜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他還是不喜歡阿漓和這個男人說說笑笑。
阮月白注視到后面的人,道:“這位公子是?”
君無夜上前將云清漓攬進懷里,帶著些許敵意的看著阮月白,冷聲道:“君無夜,她的夫君。”
云清漓眨了眨眼,夫君是什么鬼?
他什么時候成夫君了?
阮月白皺眉,這個人好像對他很有敵意。
阮月白對他的敵意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的敵意從何處而來。
不過還是頗有風度地問道:“兩位是怎么找到這來的?”
云清漓笑道:“跟著花車來的。”
“兩位找在下有何事?”
云清漓擺了擺手,道:“無事無事,就是你和我師兄長得太像,感覺與你很是投緣罷了。”
阮月白笑了,猶如如沐春風,開玩笑道:“這么說,兮羽姑娘是來找師兄了。”
“正是正是。”
兩人相視而笑,雖然初次見面,阮月白卻覺得自己與面前這個女子甚是投緣。
道:“這幾日錦華盛典,來往人員眾多,兩位可曾尋到落腳處?”
君無夜正打算說話,云清漓伸手在其腰間一掐,止住君無夜的話。
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還沒有。”
君無夜不高興的看著云清漓。
“若是二位不嫌棄的話,便先在在下這休息一段時間吧。”
“好啊好啊。”
云清漓求之不得,這樣既可以和師兄待在一起,又方便她尋找風靈珠。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君無夜不和適宜的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