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就不招待二位,我得先把容與送回去。”
“你又想跑?為什么你總是不肯跟我說清楚,解決所有問題,為什么非要用逃避來折磨我?”
易浩見芳芷大怒,瞬間一陣邪風將衣袂吹起滿屋生香,豐韻的身姿,紅白瑩潤的肌膚,光彩奪目,像一朵花苞在瞬間怒放。
“既然你不愿意,就等婚禮結束以后,我再送她回家。”
成言不再堅持,摸摸容與的頭。
“總之你放心,不會讓你在外面過夜的。”
容與被眼前的景象和空氣里的香氣迷住了,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芳芷拉著靈修走了,易浩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貪婪地呼吸著空氣里留下的芳香。
“哥哥,他們兩人是想滅了我們,你為什么還要答應?”
小涼的眼淚早已打濕遮在臉上的手帕,手帕承受不住重量墜落在地上。
“你放心他們不會傷害你的,我看得出來靈修很中意你,只要你不介意我將來的遭遇,你就一定能夠得到幸福。”
成言撿起地上的手帕,在水里洗了洗,輕輕地替小涼擦干眼淚撫摸著她的頭。
“我們都是草木之靈,不比那些禽獸,他們弱肉強食是為了生存活命,我們只要一粒土,一滴水就好,為了爭這幾寸沙土,世世代代爭斗不休,豈不可笑。”
“蠅頭小利我本來就看不上,天地之間有大千世界,這里容不下身,我們換別處,總有落腳之地。”
“所以我從來都不主張交戰,戰爭是最邪惡的,最殘忍的,最錯誤的,父母堅持要交戰,父母錯了,我便與父母為敵,出走十年。世界錯了,我便與世界為敵,以身養志!”
小涼聽到成言這么說,哭的更傷心。
“哥哥不在乎,我們就離開這里,這幾寸沙土怎么能入我的眼,就算飄泊天涯,只要和哥哥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就只怕哥哥為了芳芷姐姐才要這樣堅持應戰。”
“我不是要應戰,我是要感化她,她這十年受的苦不比我少,如果能夠讓她解脫,就算要我的性命又如何。”
“不,不行,哥哥不可以。”
小涼撲倒在成言懷里痛哭。
“放心吧,以我現在的修為他們傷不到我,我只是讓芳芷出出氣,她就算打,也不過粉拳秀腿,與性命無礙,更何況芳芷等我十年不嫁,愛恨交織她不會讓我這么輕易地去死。”
成言輕拍小涼的背。
濃郁的芬芳終于退去,淡淡的清香緩緩充盈著屋子,易浩清醒過來,這香可真讓人上頭,心智都被迷暈掉。
易浩看著容與開心地幫小涼裝飾屋子,好奇地飄起芳芷家。
他發現芳芷的屋子與眾不同,即華麗又優雅,庭院里全是玫瑰花,一條布滿青苔的小路,襯著玫瑰花更加鮮艷欲滴。
花陰滿庭卻無一片落花,花香馥郁卻能讓人肌膚生出寒意,說不出的誘惑與沁心。
溶溶的月色,淡淡的柳風,小涼和芳芷兩處都熱鬧非凡,容與還是個小孩子兩處都想看,可兩處又是同時舉行婚禮,跑來跑去忙的像個梭子,后來發現芳芷這里更華麗耀眼,心里雖然留戀小涼,但還是選擇看芳芷和成言的婚禮。
易浩發覺自己一直和容與在一起,猜測可能這個意識世界就是她的,無論如何得保護好她。
突然之間滿庭的玫瑰花瓣飛起來,把夜空點綴的艷麗無比,容與歡喜的不得了,想要伸手去觸碰那些花瓣。
易浩感受到花瓣的沉重,意識到潛在的危險,但就是無法提醒容與。
容與剛一碰到花瓣,就像劃過刀鋒一樣滴出血來,臉上、胳膊上也被飄過的花瓣劃傷,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