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浩帶著川下回蘇莆實驗室,三三去追查史教授的蹤跡。
到了實驗室門口,易浩發現門打不開,密碼被更換了。
破解并更新密碼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實驗室內部的設備也全部被廢棄,培養皿里早已空空如也。
易浩簡單收拾一下,打開制冷裝置,將川下放在手術臺上,先是測一遍DNA和戶口數據比對,竟然查無此人。
接著又用指紋和面孔查詢,依然是沒有任何線索。
最后從最簡單的開始查,探測一下骨齡確定年紀,誰知結果竟然是化石。
易浩驚呆了,遠古時期的人,難道不應該是猿猴的模樣?
川下除了外表上看起來五官立體,同歐美人相似之外,壓根不像猿人。
對于一具化石應該做什么病毒研究,況且病毒寄生于人體,身體都變成化石,病毒怎么會還有活性?
隔行如隔山,易浩需要古生物學家的幫助,他準備洗洗手先出去。
擰開水龍頭,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血腥氣瞬間充斥整個實驗室。
幸虧易浩手快沒有碰到,他看見眼前莫名出現一幅畫,是由四個小方塊拼成的,其中一塊留白,剩下三塊隱隱像一朵勾絲玫瑰花。
回頭看川下,他仿佛有輕微的顫動,難道病毒是在空氣中傳播,匯集到水中,再感染觸碰到水的人嗎?
如果這就是傳播的途徑,那么隔離醫院的所有專家都存在被感染的危險。
易浩匆忙關上實驗室的門,迎頭撞上古教授,他和蘇莆有說有笑走過來。
“你在這里,為什么?”古教授像看到怪物一樣。
“你不是,你不是?”蘇莆也說不出話來。
“你不是和我簽好合同,把實驗室租給我了嗎?”
易浩用手機調出合同的照片給蘇莆看,古教授詫異地搖頭。
“錢,多錢,你有?”古教授的中文依然不見長進。
“非非去哪里了?”易浩忽視古教授質問蘇莆。
蘇莆看一眼古教授,結結巴巴說:“史教授,他們,實驗室,被查封了。”
“我問你的是,非非吶?”
“非非,我不知道,沒見過,優優被史教授治好,跟著他已經出院。”蘇莆鎮靜下來,話也流暢起來。
“合同中寫的很清楚,你如果違約,需要支付二十倍的違約金,到底要跟誰合作,請你掂量掂量。”
易浩說完就要離開,古教授拉住他的胳膊。
“非非,她還活著?”
“史教授沒告訴你?”
聽問話古教授并不清楚非非的情況,是個離間他們兩個搭檔的好機會,易浩自然不會錯失。
“老史說他已經把非非的基因全部用光,這個干擾因素徹底消失了。”古教授撓撓頭。
“非非活著,用什么復活的?一號種子基因成功了?”
易浩心想原來如此,一號種子基因是用來讓人有復活的能力。
“實驗是否成功我不知道,總之培養皿中的非非不見了,我前兩天還跟她一起度蜜月。”
易浩說完就走人,他的目的達到了,古教授一定會質問史教授,而古教授又是個嘴上沒有把門的,遲早會讓他知道培養皿中的非非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