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
“不!”
“歐幣!”
“好!”
施豪屁顛屁顛地幫非非從一樓挪到二樓客房,任憑董阿姨怎么阻止,她只撒嬌耍潑。
晚飯時候古斯曼給了非非一張酒會的邀請函,并送了她一件露背的晚禮服,一家子和和睦睦地。
半夜三點,易浩獨自來到學校后門的天橋下面,驚醒很多無家可歸者,他們都罵罵咧咧地抱怨。
易浩感到很不好意思,連說幾聲對不起,還放下一些現金。
“看不出來,你挺好心的。”
黑麻麻的天橋下,易浩聽到外國人的口音。
“復仇惡魔?”
“把這個給古斯曼放到房間里。”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蔣一是古斯曼的教子,你也應該是孤兒,難道不想知道父母是誰嗎?”
“你到底是誰?又知道些什么?”
“明天晚上三點半,我在暗網等你的消息。”
易浩還沒有看清楚對方的容貌,人已經離開了,他撿起地上閃閃發光的金屬,是一只珍貴的鉆石袖扣。
回到房間時,古教授正好出來喝水,易浩幸運地躲過,不然又是一頓刨根問底。
黎明時分,易浩站在三樓陽臺,思考怎么把袖扣放進古斯曼的房間,透過鄰居的窗戶,又看到老太的兒子在做飯。
外國人睡覺喜歡開窗戶透氣,易浩接著上到閣樓,從天窗爬上樓頂,摸索著走到古斯曼的房間正上面。
通過精密的計算力量和拋物路線,易浩用力一丟,袖扣從窗口進去,穩穩落在古斯曼的枕頭邊。
“耶!”
易浩開心地等待日出,天已經全白。
咯吱一聲,鄰居的天窗打開了,老太兒子的頭剛冒出來,對上易浩好奇的目光,立馬縮進去把窗戶關上。
董阿姨的鬧鐘響了,易浩下樓接著睡覺,非非一起床又來鬧他,兩人在床上撓癢癢。
三三下樓故意往屋里看一眼,施豪拍一下他的肩膀,習以為常的樣子。
古斯曼神色慌張地從三樓跑下去,張口結舌地問:“誰,誰?”
古教授急忙從房間走出來,董阿姨和施豪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三三問古斯曼。
“我,你們,去房間,這個,你們的。”
古教授把鉆石袖扣拿手里仔細看一下,搖搖頭說:“我的,不是。”
“這個很值錢,是鉆石,我喜歡!”
非非湊過去愛不釋手,易浩懶洋洋地下樓。
三三盯著易浩眼神很復雜,易浩感覺他能看透自己的心思。
“是你?”
古斯曼懷疑地看著易浩,他表現的太淡定了。
易浩完全不理,背上書包去上學,古斯曼擋住他的去路。
“什么?”
非非積極地回答道:“古斯曼叔叔屋里有個寶貝,你看,鉆石,快說是你的。”
“哦,這是我的。”
“你放我屋里,為什么?”古斯曼很生氣地責問。
“是啊,你為什么?”董阿姨和古教授同時問。
“非非讓我說的,什么鉆石?”
易浩故作輕松地回答,施豪吐舌抱怨道:“又撒狗糧。”
三三盯著袖扣問:“看款式,很久以前的東西。”
“會不會是誰落在咱家的?”非非不肯把袖扣給別人看。
“絕對不會,我打掃的房間。”董阿姨斬釘截鐵說。
施豪急忙說:“我鋪床的,但不是我,我沒那么多零花錢買鉆石。”
古斯曼拿走鉆石袖扣,迅速收拾行禮,他要坐最早一班飛機回英國。
易浩看院子外面有個人影,他飛一般地跑出去,古教授查看監控,沒有任何異常。
“你看到了什么?”古斯曼緊張兮兮地問易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