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易浩心里也在懷疑使君,和他僵硬的母親,但他已經去尋找過一遍線索什么都沒有。
容與糾結地說:“我有點懷疑讓霜雪哭著跑出去的何老師?”
第九茜反駁說:“你更懷疑蔣老師!”
易浩點點頭說:“所有目擊者都說霜雪往使君或者雅兒的方向跑去,我認真勘察過,因為深夜露水濃重,所以泥濘的腳印不同于白天,但是我只發現一雙小孩子泥濘的腳印,根據大小分析可以斷定是雅兒自己的,那么霜雪只能去使君家。。”
容與突然覺得腳印很容易辨認出兇手來立馬問:“大人的腳印吶?”
“大人的腳印太多,被踩得稀爛,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這也是我為什么要來找你們的原因。”
容與和第九茜瞬間來了精神,聚精會神等著易浩的計劃。
“我懷疑整個村子的人都很清楚兇手是誰,他們都有意隱瞞才會刻意聚集在雅兒家,把路上的證據給破壞掉。”
“不可能!”容與剛要說,就被第九茜給按住。
易浩冷靜地分析道:“村口的墻是結界,但村里的黑暗不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可以營造出來的,具體是什么需要第九茜你去尋找線索。”
“好的,天一黑我就負責盯著頭頂!”
容與立馬問:“我做什么?”
易浩笑一下說:“你想辦法查查使君的性別。”
“查什么?就是個男孩子!”
易浩腦子飛快地轉,將這些天的畫面在眼前一幀一幀的過。
“剛到使君家我覺得很奇怪,因為使君和蔣老師同時坐在梳妝臺前,好像兩個人都在梳妝打扮,使君跟白天很不一樣,溫和乖順很多。”
容與笑著問:“使君打扮?這個調皮的小子還能乖乖坐在梳妝桌前?”
“是的,更奇怪的是蔣老師,使君的母親她就是我們剛進村口時見到的和孩子們玩的很歡快的女人,看得出孩子們都很喜歡她,她也很關心孩子們,但是我說霜雪不見時,她一點都不擔心,只說霜雪是自己貪玩。”
第九茜點點頭,容與附和說:“是啊,昨天譚老師和何老師都忙著找霜雪,她獨自帶著村里所有的孩子,每個孩子都很喜歡她,她為了安撫受驚的孩子,給每個孩子都買了禮物。”
“使君并不喜歡霜雪。”易浩回想到在使君家門口聽到的那句話接著說:“使君似乎覺得霜雪的美貌對他很有壓力,所以我懷疑他是女孩子。”
“就算她是女孩子,又有什么關系?”
“有!大有關系。”
傍晚天暗下來,第九茜跳上村子里最高的樹,她發現村子四周有一圈高低一樣的樹,中間也有一小圈很高的樹,蔣老師竟然將一塊超大的幕布掛在樹上,她是要用手制作一個穹廬黑幕,村民們習以為常。
容與有一對兒女,她跟著使君很久,上廁所都偷偷觀察辨認,還真的是個小女孩。
易浩得到這些消息,叫來警察和村民,他要揭開這個謎底。
“昨天我到使君家,屋里有槐花香。”
蔣老師立馬說:“使君喜歡吃槐花,我給他摘的。”
易浩沒有理會她接著說:“霜雪上樹摘槐花你們接受不了,覺得她是個野孩子,為什么?”
何老師說:“霜雪以前從不這么做,看了監控視頻,我都要不認識她了。”
“不,不是這個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霜雪不吃槐花,你們覺得她上樹摘那么多純粹是浪費。”易浩果斷否定何老師。
何老師說:“對,她不吃,她摘都是毀了,你別看她乖巧可愛,心里陰暗的很。”
警察適時插一句,“霜雪可能有雙重人格!”
“是啊,她一到晚上壞的很,指不定跑到哪里玩了,她可不是第一次這么折騰我們。”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說霜雪的壞話。
易浩大聲說:“你們晚上看到的,根本就不是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