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力一向粗心,不知為何,這時突然捕捉到了細微之處,警覺道:“秋喜姑娘,怎么回事?是不是向如姑娘有啥事?”
“沒,沒什么事啊?”李秋喜搪塞道。
“不可能,要不是向如姑娘身上的事,你的眼珠子總撒目她干啥?”雷大力不依不饒追問道。
“不是,這事你不能再打聽。”李秋喜道:“你們就算跟我們進京,我也就是把帳篷和糧食留給你們,讓你們在城外安營所寨等著,等我們回來,再一同回去。”
好奇害死貓,說的就是雷大力,他受不了這種神秘,絕心打破砂鍋問到底,非得弄明白了不可。
“向如姑娘!”雷大力匍匐到周向如身前,就要伸手去捉周向如的手,周向如手疾,麻利兒抽回手,這才沒有被他捉到。
周向豪伸手擋在妹妹面前,瞪著雷大力道:“你離我妹妹遠點。”
“不是,四哥——”雷大力一直仔細盯著周向如,知道管身前這個周向豪叫四哥,他聽的真切,叫的也特別樸實,“四哥,我,我離遠點,離遠點,你就讓我問問妹妹,我沒壞心,真的。”
李秋喜看出瞄頭,朝周向豪使了個眼色,周向豪放松下來,收回手臂。
“向如妹妹,你跟我說說,到底咋回事?啥事要進京?看我能不能幫上你啥忙?”雷大務隔了周向如一臂遠,涎著臉問道。
周向如被雷大力糾纏的沒辦法,只好道:“我去京城醫院看病——”
“看病?看啥病?你咋啦?”說著,雷大力一臉焦急,伸手就要去夠周向如的額頭,看周向豪瞪過來一眼,他連忙將手縮回去,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周向如鼓起勇氣說道:“女人的病,婦科的病,你們是些大男人,跟著去,總歸不好,還是聽我嫂子,就在城外等著,要不就先行打聽著,往甲王鎮去吧。”
雷大力沒說過媳婦兒,也沒有碰過女人,還沒聽說過女人的病婦科的病是個什么病,只覺得面前這個嬌滴滴的人,千里迢迢要跑去京城看病,那準是大病。
“啥病呀,啊?到底啥病?會死人嗎?”雷大力急著問道。
周向如被雷大力的樣子逗樂了,她搖了搖頭道:“你咒我死啊?”
“不不不,我可不想,可不想,我想讓你好好的,你說啥病,啥病啊?”雷大力不管不顧了,撥拉開周向豪的胳膊撲到周向如身前,搖著周向如的腿一句迭一句的喊,道:“你快告訴我啥病,可讓我的心揪的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