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軍撓了撓頭,道:“得了嫂子,你可別再挖苦我了,這么些年了,我都把自己教訓好了。”
李秋喜道:“嗯,行了,以后你要是常來的話,少往學校那邊溜達,要不然的話,就帶著桂珍一起來,你這個人啊,怎么就不想著帶桂珍一塊兒呢?”
“桂珍總喊腰疼,走路走的多了,就疼的受不了,我可不忍心她跟著我受那個罪,在家里面,隔三岔五的到二蛋家調理一下,還好受的多,在京城,可沒那么方便了。”周向軍解釋道。
李秋喜驚訝地瞪大眼睛道:“怎么著?腰疼?什么時候的事兒,怎么才聽你跟我說?”
“我早跟你說有什么用,你也治不了她的腰,都兩三年了......”周向軍道。
“哎呀,早告訴我,我在京城給打聽打聽,找個好的大夫給看看,二蛋那手藝是養生,不能治病的。”李秋喜道。
“你呀,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我往京城來也沒閑著,不是到處打聽著呢嘛......”
李秋喜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一天,周向豪回到家,進門就跟李秋喜交流道:“下禮拜一是新年,你們班的迎新晚會想怎么辦呀?”
李秋喜笑道:“不知道呢,兩個班長密謀呢,不跟我們透露,不過,我跟他們表態了,說是要是有花費的話,我報銷二分之一,另一半大家伙再平攤,四叔,你也大方點啊,別讓人以為咱們甲王鎮的兩口子鐵公雞一毛不拔。”
周向豪道:“嗯,你還真別說,我就跟你想的一樣,不過,我還沒有跟大伙說明呢,明天我就去表態。”
李秋喜意味深長的掃了周向豪一眼道:“你們班的迎新會,是不是你們班那個班花林鳳華張羅的,那可是個能人了哈!”
“嗨,啥班花呀,我可沒看出咋好看,比不了我媳婦兒一根腳趾頭!”周向豪的求生欲極強,話說的自認為滴水不露,不過可惜,在李秋喜那里,還是露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