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過去的事不要再提,現在,咱們不已經是好朋友了嘛!”系統打斷了李秋喜,繼續往外跳字:“除非你不愿意承認!”
李秋喜撇了撇嘴,道:“我認。”
系統激動的有點不知所措,那條平靜的藍屏,突然上下波動起來,像一股水流。
“那,朋友,現在告訴我,我要怎么治療那個羅素素?”李秋喜言歸正傳,不過,她一點也沒有掩蓋自己的心急,“你知道的,親情,永遠站在愛情跟友情前面的,我現在得急需顧好我的兒子。”
系統并沒有生氣,只道:“機緣巧合之下,她會好的。”
李秋喜還想問點什么,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把手指指向藍屏方向:“最好別蒙我。”
說罷,李秋喜轉身離開空間,只見系統那字在她眼前急急跳躍。
“你過河拆橋呀你,你卸磨殺驢呀你!”
李秋喜咯咯一笑,早走遠了。
李秋喜如約在天寶山見了羅素素,這陣子,這個姑娘被身體里的兩個磨瘦不少,而自己的兒子也沒有落到什么好果子,一天面對這個糾結的羅素素,他比她還要糾結,他又苦于沒辦法躲開她,好像,不管他到哪,她都能找到他似的。
李秋喜煞有介事的將一瓶瓶藥水交給羅素素,像一個真正的大夫那樣,囑咐她每天按時飲用,羅素素像得到至寶了似的,把它們帶了回去,只期望自己能好好做回一個正常人。
有一天,周捷倫回來跟李秋喜說,“媽媽,我下個月要出趟差。”
李秋喜邊給周捷倫燉著排骨,邊問道:“你最近這差出的,可是有點多啊!”
忙活著蒸米飯的周向豪笑道:“兒子這是干事業,你可別擋著兒子。”
李秋喜道:“我倒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兒子一個人在外,吃不好睡不好的,我心疼。”
“媽,我們吃的都挺好,睡的也挺好的。”周捷倫安慰媽媽,“你可不用擔心了。”
“嘁,你還想瞞我?武裝部是什么?那是跟壞人打交道的,當初我不想讓你考這個,你不干,面上答應了我,背地里,偷偷的報了志愿,還有你這個爹幫你打掩護,要不然,你能?”李秋喜埋怨著兒子跟老公。
“媽,你看你又說這個,這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周捷倫攬了攬媽媽的肩膀。
“多少年我也不會忘的,那么讓我心疼的大兒子,非要干那種讓我提心吊膽的事兒,你說,我能不操心么?”李秋喜越說越委屈。
“媽,你看我不好好的,這些年,天天好模好樣的給你交代。”周捷倫笑了笑道:“我可知道小心了呢。”
“那你跟媽媽說,這次又是因為什么出差?”李秋喜問道。
“還跟上回一樣,是去給地方講課培訓,這次就是換個地方罷了。”周捷倫的話當然有水份,他把協助地方武裝押運犯人,說成講課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