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不放心經理,怕他跑了,也跟著進去了,總經理進去后,官腔一開,就是一陣亂罵……
亂罵一通后,經理又說道,外面沒什么事情了,他已經擺平了,若是有人不識時務,再敢多事,那可沒什么好果子吃。
經理的威望早己深入人心,平時店內眾人就戰戰赫赫的,這次更是不敢多舌。
經理出于對自己的小命著想,更是直接將吳明先前的那100萬RMB悉數退了回去,還自己倒貼了100萬RMB。
那個前臺女經理也被他免職了。
和面前這位總經理出門的時候,吳明意外看到了在柜臺內側躲著的張麗,順便打了個招呼。
張麗此時也正和店內幾個要好的人員躲在一起,本來想說點什么的,到最后還是沒有勇氣站起來,只得朝吳明燦燦一笑,表達了下善意,
吳明也朝她笑了笑,自此以后恐怕二人將會再無甚交際了。跨過這道門,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上層社會人,一個是底層社會的平民。
“呵呵,這萬惡的社會!”吳明心里狠狠咒道。
走到外面,繁星點點,經理扶著旁邊昏倒在地上的富二代上車,便載著吳明朝城南三十里處的城隍廟疾馳而去。
“嗖。”
車輛飛速行駛著,窗外寒冽的冬風倒灌進來,似曾相識的情景,吳明這次卻一絲涼意都沒感覺到。
“兄弟,我姓張,字啟,名山,敢問貴姓啊?”駕駛座上的那位中年經理,為了自己的小命嘗試著攀談道。
“姓吳,單字一個明!”吳明冷冰冰地回道。
不用想就知道,這時候張啟山無外乎為了自己的小命,想融洽下點關系罷了。
況且自己也沒打算要他小命啊!
“哦,吳明,吳明,這名字好啊!好啊!”
“對了,兄弟,你是修真者嗎?”張起山在一旁試探道。
吳明搞不清對方想打什么明堂,模凌兩可道:“是與不是,又能如何?”
“哦?你沒有拒絕,那么就一定就是嘍!”張起山像個小孩子似的興奮道。
吳明似乎嗅到這個社會,普通人不應該知道的秘密,隨即打了個機鋒,道:“何以見得?”
“感覺,還有你身上的氣勢,似曾相識,對沒錯,就是這種獨屬于修真者的氣勢。”張啟山沉思了一會接著說道:“我給你說,我的本家也是修真家族,我是嶺南張家旁系分支的一個小族長,曾經有幸辦事,去過本家一趟,你和他們身上的氣勢很相似。”
見套上了話,吳明心中一喜,趕忙謊道:“對!道友幸會,幸會,張家大名,如雷貫耳,曾今我在師門潛修的時候,就有聽外出的師兄弟們談及過。”
“哈哈。”張起山尷尬笑了兩聲,又接著說道:“受不得,受不得,在下當不得道友大名,我只不過是一微不足道的家族旁系,普普通通的世俗之人而已,整天與銅臭為伴,是無緣得參大道的。”
“怎么可能,張兄如此悟性,還有如此之高的洞察能力,怎么可能無緣得參天地大道?”
“規矩罷了,古話說得好,無規矩不成方圓,我活了四十多年,年輕時接過家主之位時,得知了本家的事情,也曾氣憤過,憑什么……后來,隨著年齡逐加,也就看開了。”
“張兄,好心境!”吳明從這句話中,感受到了張啟山的濃濃不甘,雖然很淡,但是吳明還是能聽出來的。
“當不得兄字,哎,慚愧!慚愧!”
……
……
和張啟山聊了一路,吳明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還真有修真者一說,同時一臉懵逼,感慨自己活了兩世累加在一起都快四五十年時間了,難道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