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幫我拿下包,你和瑤瑤一起坐我的車去江山酒樓,先去訂好位置,不用打卡,劉哥他們下班后就過去”,
“好”,
陳墨接過楊艷的包包,把自己的文件收拾好便和程瑤,楊艷一同乘坐電梯到樓下的停車場,把兩箱酒搬上了車拉開車門坐到后座上。
楊艷把車門關好,踩上油門道:“今晚老板也去,少不得要拼酒,墨墨你喝酒嗎?”,
“我...能喝一點”,
陳墨道。
陳墨其實很怕酒場上的規矩,從小和家里的親戚一起上席面時就很不喜歡,要是平時他早就推脫了,但今天卻不同,早上接了系統的任務,今天要喝一瓶白酒,三瓶啤酒,目前為止任務進度還是0。
系統并沒有規定一瓶是多大的一瓶,市面上不少小瓶酒一瓶只有三四兩,但陳墨不敢小看系統的智商,已經做好了今晚血拼一場的準備了。
楊艷笑道:“不能喝就和我們行政部的人坐一起,吃些菜就好了,瑤瑤酒量還行,座位你自己選”,
程瑤身上的香水味直往陳墨鼻子里鉆,他本能地往旁邊靠了靠,程瑤卻撇了撇嘴,嘻嘻一笑往他身旁湊了湊,陳墨忙偏過頭去裝作看窗外的高樓大廈。
作為本地富戶的程瑤讀完高中就出來工作了,倒不是差這么幾千塊的工資養活,而是和很多本地人一樣總要找一份工作來顯得不那么游手好閑,其實每個月父母給她的零花錢也比工資要多得多,因而她的生活也比陳墨這種死宅要豐富的多,陳墨在讀書的時候她可以去逛商場,陳墨在工作的時候她在泡吧,陳墨在加班的時候她在看演唱會,陳墨在打游戲的時候她在和朋友一起唱K,作為一個標準的白富美,她在所有的男性面前都可以高傲的像只天鵝,也可以瘋的像只野貓,而陳墨這種死宅面對異性的時候只有一個字,慫。
有的時候想想,在這個燈紅酒綠的都市里,陳墨自己也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去奢望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這個地方就算自己不吃不喝這輩子也買不起房,更談不起情,說不起愛。
到江山酒樓樓下的時候看見了那輛熟悉的紅色瑪莎拉蒂,陳墨不由得一怔。
看了看車牌,沒錯,是趙琳的車。
趙琳也來這里了嗎?
正發怔間程瑤拽了拽他的袖子,道:“走啦,這破車有什么好看的,下次帶你看我新買的跑車...你先去幫艷姐把酒搬上來”,
陳墨把酒搬到樓上,訂了三個包間,各自點了幾個菜,大概十分鐘后老板開著車先到了。
陳墨的老板姓盧,在本地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和資方,渠道常來江山酒樓,是以酒樓的服務生對他并不陌生,胡老板還沒進門大堂經理就迎了上去,盧老板也是個善談的人,和大堂經理聊了兩句,又和楊艷,程瑤,陳墨三人打了個招呼就自己進了包間。
過了片刻劉江也領著自己的十幾號兄弟呼啦啦地到了,作為公司的金牌銷售,劉JX裝筆挺,頭發梳的油光水滑,相比于穿著隨意的盧老板他要正式的多,也顯得更加干練,只是那精致的西裝卻掩蓋不了他挺著的啤酒肚。
一部的員工們除了幾個小女生,男的幾乎個個都有啤酒肚,畢竟作為銷售應酬早就成了家常便飯,要是沒點酒量在在酒桌上想把單子談下來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