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啊,生活還要繼續的嘛”,陳墨揉了揉被她手指戳紅的地方道。
“哼,你就犟吧,看有沒有人管你”,轉了個身卻又道:“這幾天我直播改到白天吧,晚上我來這里陪你”,
陳墨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他不會瘋狂到來這里趕盡殺絕的”,
說話時有敲門聲傳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青年推開門問道:“請問哪位是病人陳墨的家屬?”,
“我是”,季莎莎道。
“家...家屬?”,陳墨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季莎莎白了他一眼,轉而笑道:“醫生,我是他的姐姐”,
青年點頭道:“到辦公室拉一下吧,病人的情況需要跟您交代一下”,
“好的”,
季莎莎給陳墨掖了掖被角,跟著青年走出重癥看護病房。
走廊里的第三間就是醫生的辦公室,辦公室里一個矮矮的,面容和善的老先生正托著眼睛看著手里的X光片,他額頭的皺紋都交錯在了一起,一臉鄭重的樣子。
青年把季莎莎領進辦公室后就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季莎莎有些忐忑地問道:“醫生,我是陳墨的姐姐,他的病...嚴重嗎?”,
老先生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復又低下頭來看著手里的X光片,道:“本來傷的很重,但現在已經沒事了”,
“怎...怎么說?”,
季莎莎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先生道:“你弟弟剛送到醫院的時候傷的很重,身上有四道傷口,其中兩道傷到了骨頭,以現在的醫療水平就算能治好之后也要植了皮再慢慢恢復,但你弟弟...從昨晚送到醫院開始他的傷口就在自行恢復,但這種恢復只持續了幾秒就停止了”,
“啊?”,
季莎莎更加不解。
老醫生道:“今天早上護士檢查的時候發現他身上的劃傷有兩道已經好了,連疤痕都沒有留下,這已經不是現代的醫學能夠解釋的了,所以我取出昨天拍的X光片看了一下,納,這里,綠色的地方,好像是什么藥劑,藥劑剛好蔓延到他胸前的兩道傷口,而背后的兩道傷口到現在還沒有愈合”,
季莎莎接過X光片看了看,才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懂,又換給了老醫生,道:“醫生,這不是好事嗎?”,
老醫生點頭道:“是好事,但這種事情很有必要像你們家屬說明一下,醫學史上的確有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但各案例卻各有不同,有的的確是痊愈了,有的卻在過一段時間后復發的更加嚴重,保險起見,你弟弟還是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