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元想的是這個家伙真是活該單身,身旁坐著的這個女孩子明明比舞臺上的更漂亮,更有錢,又聰明靈動,還清純,一個對你有好感的白富美就坐在旁邊,也敢明目張膽的看其他美女......雖然自己也很明目張膽,但自己可沒有帶女孩子來......
好在紀小煙的心情變化得很快,過了一會兒便把自己的軟紙遞給他,幫他擦了擦衣服上的濕痕。
“那個女孩好像要走了”,
舞臺上的節目換了又換,那個憂郁的青年只彈唱了幾首后就再也沒有上臺過,那個女孩子已經開始收拾自己的小包了。
陳墨道:“她喜歡的那個歌手不會只上臺一次吧...今晚總要做點什么,否則,無法切入的話任務就沒法繼續下去了”,
紀小煙“嗯”了一聲托著腮想著法子。
只有經驗豐富的鄭元站起身道:“我去點歌,待會兒和那位男歌手談談心,女孩那邊,小煙你見機行事吧”,
“放心,交給我吧”,
紀小煙拍了拍并不是很鼓的胸脯說道。
新城酒吧并沒有點歌的服務...原本是有的,但因為沒有什么人氣歌手,來這里的客人多是自己喝酒玩耍,并沒有什么人點歌,久而久之連他們自己都忘了這回事。
那位憂郁的男歌手彈唱完后正在后臺休息,聽說有人點歌的時候不禁有些發怔,但隨即反應過來,收了錢后就要去拿吉他,但聽了客人點的歌后臉上的肌肉又抽動了一下,連吉他也沒有就上了臺。
酒吧里,女孩已經收拾好了包,正要離開座位時看見那憂郁的男歌手走上舞臺,她目中閃過一絲訝異和驚喜,復又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可樂。
那憂郁的歌手沒有拿吉他,走到舞臺中央的時候喉嚨動了動,好像有些不自在,過了一會熱才道:“下面是紀小煙女士給一位她剛認識的一位女生點的一首歌,歌名....《纖夫的愛》”,
他說著頗有些無奈地看向坐在靠墻邊的那個女孩。
女孩則一陣發怔,有些迷糊地看了看酒吧四周,她還根本不知道紀小煙是誰......
紀小煙也是一怔,看了看陳墨,然后才反應過來,偏過頭與那女孩的目光接觸,她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心里卻已經把鄭元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陳墨在一旁捂著嘴笑,她粉拳便錘了上去,兇巴巴的道:“不許笑”,
“哎,好兇啊”,
“哼”,
“其實點這首歌挺好的,再憂郁的歌手唱這首歌也憂郁不起來,待會鄭元就好說話了,你也可以趁機和那個女孩子說說話”,
背景音樂響起,那憂郁的男歌手一副想要罵人的表情,但卻只能清一清喉嚨跟著音樂開腔。
“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他一開口那種憂郁的氣質就已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土里土氣而又歡快的感覺,酒吧里頓時就笑倒了一片,那女孩原本嚴肅的臉上也變得紅潤了幾分,然后捂著嘴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兩的情,我兩的愛,在纖繩上蕩悠悠,奧蕩悠悠;你汗水灑一路啊,淚水在我心里流,只盼日頭它落西山溝哇,讓你親個夠,奧...奧......”,
憂郁的男歌手唱完這首歌時暗自咬了咬牙走下舞臺,心里把點歌的那人罵了十七八遍,剛走到后臺服務生又來找他。
“剛才那位客人又點了三首歌,休息一會兒就上場吧”,
“又點了三首?點的什么?”,
“《闖碼頭》,《愛情買賣》和《小蘋果》”,
憂郁的男歌手:“#¥%%&*”,
“尼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