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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墨的“勸說”下青年決定私了,幾人打了車把辮子青年的弟弟送去醫院,上車的時候辮子青年瞥了一眼陳墨的側臉,他的右臉,剛才被左勾拳打中的地方連一個紅印都沒有,要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拳可是著實用了力的,一般的業余拳手都能KO,這個家伙卻一點事都沒有,真是個怪物。
“你坐后面的車吧,這輛車坐不下”,
已經拉開車門的陳墨對他說道,他這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乖乖的和面條及憨憨的青年四人坐到后面的車上。
陳墨上車后一直看著手機,不時的打著字。
由于剛才的打斷,紀小煙又發了一連串白眼的表情過來,陳墨則發了幾個笑臉過去,道:“剛打完牌,去吃了夜宵,忘了回你”,
他打字的時候程瑤把頭伸過來,陳墨眼珠轉了轉,稍稍側過身子擋住手機屏幕。
“墨墨,是不是在和女生聊天?”,
“唔...沒...有”,
“墨墨,你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技能嗎?”,
“技能?”,
程瑤點頭道:“醫術、喝酒,打架...還有別的嗎?”,
現在在程瑤的眼中,陳墨渾身上下都籠罩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聽她這么說楊艷也轉過頭來看向他。
“醫術...只是湊巧啦,喝酒勉強算是特長吧,打架不算,只是力氣大一點而已”,
“說的好敷衍,才不是力氣大一點,那個長毛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但墨墨你剛才根本就沒用力氣”,
楊艷用力的點頭,
“誤打誤撞,我從來不和人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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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院后檢查的很順利,被程瑤一腳踢在命根子上的青年并沒有什么大礙,不用擔心斷子絕孫,只是有些紅腫,消了炎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程瑤賠償了一些醫藥費后辮子青年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了,他只是一個小混混,連地頭蛇都算不上,就算報了警警察來了也只會調停解決,而且,陳墨把鐵盒子捏成麻花狀的可怕情形也給他留下了陰影。
處理完這里的事情后幾人都松了一口氣,走出醫院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了。
“陳墨,你困不困啊”,
“有點”,
“那怎么還沒有睡?”,
陳墨手指停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輸入道:“你害怕的話我再陪你一會兒”,
當這一行字跳出來的時候,趴在被窩里的紀小煙眨了眨眼,咬著嘴唇,笑起來,兩只眼睛像是彎彎的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