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多想,去洗了個頭,吹干后換了一套休閑裝,今天答應了程瑤去她家滴水湖的度假村玩的。
出門之前陳墨先給季莎莎打了個電話,和她說anny的事。
今天是周末,開始學習烘焙的季莎莎今天沒有課,一個人在家里看著烘焙手冊,用蛋糕機溫習著課堂上教的內容。
接到陳墨的電話的時候她正用面團捏一個娃娃打算做一個雙人情侶蛋糕,手上還糊著面粉,匆忙洗了洗手,水還沒有擦干就來接陳墨的電話。
陳墨說的話卻讓她愣在當場。
陳墨遇襲的事她是知道的,還是她給他辦的出院手續,她以為是陳墨惹到了什么人,那一段時間里都跟著提心吊膽,卻沒有想到anny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想到當初anny像一只小白兔一樣像自己打聽陳墨的消息,自己竟也沒怎么防備,她既覺得心寒又覺得后怕。
“anny這個賤人”,
“我去找她問個清楚”,
季莎莎冷著臉就要掛斷電話。
“莎莎,你先別掛”,
季莎莎的脾氣陳墨是知道的,這會兒讓她見了anny就不是問話這么簡單了。
“都過去了,以后她和我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莎莎,你不要去找她了,那個白起很危險”,
“現在的她,估計也不會見你的”,
季莎莎凝眉道:“你那天傷成那個樣子,總不能就這么算了”,
“從此分道揚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再為她生氣,不值得,我告訴你這些,只是不想你身邊有這樣一個朋友”,
“哼,誰和她是朋友?”,
“墨墨,對不起......”,
“和我說什么對不起,誰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那...墨墨,你今天休息嗎?我剛好在做蛋糕...兩個人的份”,
“我今天約了朋友”,
“哦......”,
季莎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落,陳墨道:“給我留著吧,晚上如果回來的早我去你那里”,
“嗯...好啊”,
......
對著衣柜上的鏡子理了理衣領,梳了梳頭發,陳墨又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陳先生,儂好啊”,
電話的那頭一口本地的口音。
“您是?”,
“我是趙建國,趙師傅啊,程小姐的司機,上周見過的,今天儂和程小姐約好的嘛,程小姐讓我來接儂,剛到你家樓下,陳先生儂現在好走了伐?”,
“趙師傅......”,
陳墨怔了怔,到走廊邊上的窗戶一看,樓下果然停著程瑤家里的那輛桑塔納,他忙系上衣扣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