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一等獎后盧老板順帶著說了一下年后分公司的事;花城的分公司已經選好了地址,房租,人員安排,資金,渠道等一應事務也都敲定了,就等年后剪裁后,人員到位就可開張,今天既是年會也是分公司動員大會,盧老板讓瞿穎,tony,許佳平,陳墨等人在臺上露了露臉,同時表達了自己的感謝,關懷和鼓勵。
盧老板知道這是一個很有必要的儀式,此次將被派往花城分部的都是公司的得力干將,他們的業務能力已經成熟了,客戶資源也都在本地,留在這里本就能過的很滋潤,到了花城則意味著不得不舍棄在這里的一些利益,要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重新開始;尤其瞿穎,她有丈夫,有孩子,打理了這么多年的客戶資源和渠道資源都在本地,被調到分公司對她來書意味著很大的犧牲和付出。
為了表達自己的重視和公正,盧老板當眾給臺上的幾人都發放了一份現金紅包獎勵,并答應給所有去往分公司的員工一份補貼。
陳墨對于分公司的事倒是沒有想那么多,對他來說去往花城唯一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和紀小煙要變成異地戀了,不過花城離魔都坐高鐵只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每周回來看她一次就好了吧。
此時他手里拿著兩千元的現金紅包,想著明年起每月會多出來的一千元補貼心里還是蠻開心的。
“才剛見到你,你就要走了”,
有些無奈的是席暮瑤,一別十四年,才剛見面他便要去另一個城市了。
陳墨笑道:“不礙事的,離得那么近,現在交通又那么發達,想見面什么時候都能見面”,
“也是,時間和空間本來也限制不了你,不過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可以和盧先生說說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陳墨搖了搖頭,道:“沒必要,對我來說沒什么影響”,
席暮瑤點了點頭,道:“我和哥哥過幾天就要回去了,年前我想約個時間,我們一起去森林公園”,
“好啊,我現在蠻清閑的”,
tony和對面的渠道喝了酒,陪笑著落了座,他一臉羨慕的看向陳墨;他知道自己坐在這里就是陪渠道開心的,只有瞿穎那個等級的人才算是和渠道部的人平起平坐,本以為就自己和陳哥兩人身份最低,不想陳墨和銀行渠道的負責人席總有說有笑,還不用陪酒陪笑臉,看席總有時還給他添茶水,那親昵的樣子比自己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心里不由得感慨,陳哥這人真是邪乎,總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會發生在他身上。
說話間后臺的音樂已經換了,悠揚的樂聲響起,帶著女聲輕柔的哼唱,換了一套漢服,長裙曳地,面帶紗巾的許佳平沿著臺階緩步上臺,在輕柔的樂聲中展開她嬌柔的身姿,像是一朵剛剛盛開的花兒,年會的氣氛也被推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