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建設和諧社會,各城市對黃賭毒都在嚴打,早些年的魔都偏遠一些的城區常能看見一條街都是洗頭,桑拿,按摩的壯觀場景,中午剛過就能看見穿著暴露的女郎站在門口招攬嫖客,到了晚上,不僅是那些裝修的富麗堂皇的門面,就連小區門口沿街的出租房里也亮著緋色的燈光,順著半敞著的卷簾門就能看見里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tony剛到魔都的時候是在一家小理發店工作,理發店的位置是在一個小區門口的廊坊街道上,那條狹窄的街道上發廊密布,而tony所在的那家發廊生意是最差的,因為他們只給客戶理發剃頭,其他什么服務也沒有,而其他的發廊和洗頭房一到了晚上就亮起緋紅色的燈光,卷簾門半遮半掩,那時的tony一個月工資只有一千八百塊,過的緊巴巴的,但卻正值火氣旺盛的年紀,又沒有女朋友,好在那時候洗頭房里的服務也便宜,四十分鐘只要兩百塊;會所那樣的地方是去不起,一個月去兩次洗頭房倒是夠得。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魔都就開始了嚴打,街邊的洗頭房一家一家都被關了,會所被整頓,只能打個擦邊球,不再有真刀真槍的服務,而真正的相關服務都轉到了暗中,一般都是在某個酒店的某層,第一次去的話需要預約,價格上也比以前提高了許多,在花城這樣的準二線城市價格也漲到了798起步,這還是tony花了不少力氣才找到的地方。
陳墨對此渾然不知,但造成的結果卻是嚴重的。
“陳...陳哥,剛才是你女朋友?”,
tony試探性的問道,
陳墨苦惱的點了點頭,道:“我完蛋了”,
趙文龍笑著摟著他道:“兄弟,怕什么,先進去玩玩,回頭再跟女朋友解釋嘛,相信我,根本就不會有什么嚴重的結果”,
陳墨搖了搖頭道:“我先走了,你們玩吧”,
“哎,兄弟”,
......
陳墨出了酒店后躊躇了一會兒,想著要怎么向紀小煙解釋,他覺得今晚紀小煙不會接他的電話,不料沒過多久,紀小煙卻主動給他打了過來。
陳墨有些驚喜的接起電話。
“小煙......”,
“陳墨,你解釋吧,我聽著”,
紀小煙的聲音出奇的冷靜。
宿舍里,紀小煙靠著枕頭坐在床上,面色平靜;剛才那一瞬間,她的確氣憤異常,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個誤會,陳墨在感情上是有些遲鈍,但還沒蠢到去那種地方是還敢和自己開視頻的地步。
只是接連幾次的吵架讓她有些疲倦,也讓她意識到自己有必要和陳墨好好談談了。
“你這么一說,我反倒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不過小煙,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打算做,剛才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