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分公司的業務怎么樣?”,
陳墨道:“才兩周時間不到,還看不出什么來,不過已經有開門紅了,是瞿姐的客戶,今天剛審批下來”,
金茹潔笑道:“瞿經理到底是老盧手底下的得力干將,這里的門面還得靠她才能撐得起來”,
說著從口袋里取出一根煙,道:“介意我抽煙嗎?”,
“不介意”,
“沒事,您抽吧”,
陳墨和司機一同答道,那司機一直通過后視鏡看著這個風韻十足,像個蜜桃般的女人,這時還以為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發現了,訕訕的笑了笑幫她搖下了車窗。
金茹潔笑了一笑,用一款復古的打火機點上煙吸了一口,吐出煙,用兩根細嫩的手指夾著煙蒂,偏頭看向窗外。
陳墨在后視鏡中看了她一眼,他覺得如果換做自己和她面對面的談生意,不用多費什么口舌,光是她這幅慵懶豐腴的樣子就已經贏了一半了......
花城是準二線城市,早些年房價管控,隔壁的蘇城房價已經漲到兩萬每平米時花城的房價還被牢牢的控制在六千的水平,這兩年管控放開了,花城的房價漲了不少,但與魔都,燕京這樣的城市相比還是差了許多,也因此同樣星級的酒店花城要比魔都看起來奢華許多。
瞿穎給金茹潔訂的是豪華套房,裝修陳設什么的都不用說,還帶一個可以喝茶的陽臺,但陳墨進去后卻覺得渾身不自在;房間很大,一室一衛的格局,隔在衛生間與臥室之間的實體墻被打通了,裝著四扇紅木的窗戶,顯然是為了營造一種情趣。
這時四扇窗戶都開著,從這里恰好能看見浴缸和一些情趣用品,這時房里的窗簾都還沒有拉開,屋里一片昏暗,陳墨和金茹潔兩人在房里便讓陳墨覺得古怪起來,他忙放下行李箱去拉開窗簾,打開窗戶。
金茹潔淡淡的笑了笑,她倒是不至于說是閱男無數,見慣風月,可也不是二十出頭,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見陳墨有些手足無措不禁覺得好笑,她蹲下身拉開行李箱取出一些日常用品,道:“聽說,現在你是小瞿和佳平兩個人的助理了”,
陳墨“嗯”了一聲道:“有一些事情沒有合適的人來做,是我兼著”,
“佳平做的還習慣嗎?”,
許佳平還沒有進入他們的圈子,但大多數的資方都知道盧植有這么一個小姨子,金茹潔和許佳平倒是有一些交情,她知道生意上的事有的時候其實就是家事,親近的人說的話總是比生意場上的人說的話更讓人信任。
陳墨道:“她...很認真,也很努力,但其實并不適合做銷售經理,管業務,倒是我的職位更適合她”,
沒有想到他竟會這么說,金茹潔“吃”的一聲笑道:“哪有你這么評價自己經理的,其實吧職位上沒有什么合適不合適的,許多做的好的業務員并不像外行人想的那么外向,只要成熟,穩重,專業知識好,肯努力,內向的人也能做的好的......”,
她正要繼續說下去,伸進行李箱里的手卻摸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是她的胸罩,下面還壓著一些女性私密的東西,她不由得怔了一怔,忙又塞了進去,耳邊聽陳墨道:“也是,金姐,你先休息,我得回公司了,要是有什么需要您可以打我電話,也可以直接聯系瞿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