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臺后身穿漢服,披著紅斗篷的女孩身形瘦削,手腕雪白,細眉細眼,十足的江南水鄉婉約少女模樣;陳墨曾在一個舊書攤上看過一副昭君出塞的古畫,只覺得這女孩形似畫上披著紅斗篷的王昭君。
女孩用當地的軟語向他們介紹店里的小菜,這里不提供熱菜,只有鹽水花生,醬牛肉,油麥菜等下酒的涼菜,見他們似乎聽不懂本地軟糯的方言,女孩笑了一笑轉而用普通話向他們介紹。
“鹽水花生,毛豆,山楂片,給你們勾上了喔”,
陳墨點了點頭,道:“今天有古典樂器之類的節目嗎?”,
“你是說那張古琴吧,每周周三,周五,周六下午秦瑤姐會過來,今天是沒有的哦”,
陳墨便笑了一笑接過她遞來的小木牌,穿過后面的木柵欄時看了一眼琴臺右面座位上的那股矮胖青年。
那青年穿著洗的皺巴巴的格子衫,下身配著牛仔褲,即使來古廊酒坊這樣的地方也趿拉著一雙涼拖鞋,坐下時便把腳丫子露在外面;他的臉圓圓的,表情憨厚,但腦門很大,耳垂也很厚,看起來就是古書中說的有福相的樣貌。
這個憨厚的青年有豬八戒的全套技能,屬性上也很可觀,應該是個很有實力的玩家;陳墨落座后在腦海中把最高戰力排行榜上的名字全部都過了一遍,但似乎并沒有一個人能和這青年對的上號。
倒是他對面那個穿著體面的男子隱隱的像是最高戰力排行榜上的人,只是陳墨的破魔之眼看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通常而言這只有兩種可能,或者這男子并不是系統內的玩家,又或者他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信息,就像此時的陳墨一樣,因為知道有破魔之眼這種道具,他已經習慣了隱藏自己的信息。
他相信這名男子屬于后一種。
“你們的糯米酒”,
正思襯間女孩端著盤子將一小壇糯米酒和盛著涼菜的碟子擺在桌上。
“墨墨,我現在知道什么叫青春飯了”,
季莎莎倒了兩杯糯米酒后嘆了一口氣。
陳墨不解地道:“怎么忽然有這樣的感慨?”,
季莎莎道:“烘焙班快結束的時候我就開始找工作了,但我發現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魔都根本沒有適合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