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猛然撞在一起,巨響聲撕裂人的耳膜,早有準備的公孫奇忙向后仰去以減少這強大的沖擊力,這樣的動作注定是徒勞的,相撞的一瞬間面包車急停,小車的沖擊力將面包車撞出了三米多遠,他身體一陣搖晃,人從座位上重重的摔了下來,體內頓時七葷八素。
“嘭”,
前方卻是一聲巨響,陳墨借著小車的沖擊力一躍而起,以蠻力撞開了面包車的玻璃。
“媽的”,
胡海軍惡狠狠的罵了一聲,身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覆蓋了一重鎧甲,重劍化光而出,黃志安的鐮刀則已經飛旋而來。
迎面而來的卻是一道紅光,在鐵皮工廠時胡海軍就曾見過的紅光,這紅光再一次射來的時候胡海軍卻仍舊抵擋不住。
幾聲爆響,紅光的持續攻擊之下面包車直接炸了開來,爆炸所產生的氣流把車里的人全都掀飛了出去,公孫奇忍著疼在地上滾了兩滾,滾到小路旁的淺溝里,胡海軍和黃志安則立刻就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前面的那道人影,手中的武器橫在身前準備抵擋那威力異常的紅光。
那光芒卻沒有再次射來,當前方塵煙散去的時候,他們看見緩步而出的那個身影身外仿佛罩了一重能量罩,一個近兩米的塔狀物懸浮在他身后,罩在他身外的能量罩正是以這塔狀物為圓心。
“防御塔?”,
一時間胡海軍以為自己看錯了,難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黃志安則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陳墨”,
胡海軍凝眉道:“他是陳墨?”,
黃志安道:“不會有錯”,
胡海軍笑了:“來的正好,本來要抓的就是他”,
“一座防御塔而已,沒什么了不起,也不是沒干過越塔殺人的事”,
向前走了三步,繼而小跑,再而加速,他用自身的速度帶起鎧甲和重劍的重量,這樣的沖撞產生的威力不亞于一顆小型炸彈;雖然上次在鐵皮工廠時在他手里吃了大虧,但胡海軍一直覺得那是因為自己大意了,想方設法要找回場子來,倒是沒有覺得彼此的實力有多大差距。
而他這一進黃志安也不得不跟著進,雖然他心里已經察覺了一些不對勁,他邊跑邊放出魯班七號......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胡海軍一頭撞進了防御塔撐起的能量罩中,一道紅光當即射來,胡海軍憑著鎧甲和自身的防御硬抗防御塔的傷害。
有黃志安和魯班七號,兩個戰士一個射手,三包一越塔殺人是應該能夠做到的。
陳墨的反應卻與他如出一轍,他穩住身形,徒手硬接胡海軍刺來的重劍,雙手抓住厚重的劍身,猛一用力重劍便改變了方向斜插在地上,劃出一片火花,跟著一腳踩在重劍上,不愿棄劍的胡海軍登時難以動彈;陳墨又伸手接住飛旋進能量罩中的鐮刀,向地上一甩勾住重劍,背后緋紅色的光芒升起。
“嗯?”,
胡海軍瞳孔不禁一縮,一道弧光率先切來,跟著是一團心狀的能量,繼而是五團奪目的狐火,胡海軍只覺得身上驟然麻痹,腦中忽然暈眩,跟著防御塔的紅光和五團狐火都在他身上炸了開來,他悶哼一聲被這強大的沖擊力擊飛出了能量罩,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了還是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