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德國娛樂體育報》的記者,弗洛里。”
“弗洛里先生,我很想問問你,你平時去過酒吧嗎?”
“去過啊。”
“那你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憤怒嗎?你不覺得作為一名記者,去酒吧很不合適嗎?”
弗洛里聽了這話感到莫名其妙:“我是一名記者,又不是囚犯,我憑什么不能去酒吧?”
云盛更是一臉莫名其妙:“你說得很對,你又不是囚犯,憑什么不能去酒吧?那我的球員也不是囚犯,他們憑什么不能去酒吧?”
“這……”弗洛里一時間被問的張口結舌,“那啥,可他們是足球運動員啊?”
云盛十分認真地說道:“在我的球隊中,我并沒有設置禁酒令。畢竟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有的人確實天生對酒精偏愛,而且少喝點兒也影響不大。既然這樣的話,那么就得靠著球員自己來控制飲酒度了。就算我不讓他們去酒吧,他們就不能自己在家里喝酒了么?”
“而且不僅是飲酒,其它食物的攝取量,包括xing生活的頻繁程度,也會影響球員的身體狀況。這些都得靠著球員的自覺性,并不是主教練能管得了的。”
云盛這話說完之后,不少記者都暗自點頭。
這話確實有道理,主教練畢竟不是球員的監護人,不可能隨時能控制球員的一舉一動。
云盛看著記者們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一定作用,于是便趁熱打鐵接著說:“而且我們是在德國,德國的酒文化可是世界聞名,男人喝一點酒,那還叫事嗎?”
“嗯嗯。”
記者們又是一陣贊同聲。
弗洛里心中十分不滿!
我是來科特布斯挖新聞的,不是聽你云盛給我講什么酒文化的。
“云盛教練,如果阿德里亞諾和卡薩諾只是喝酒的話,那么也不算什么,但是他們昨天攜帶了多名女伴去酒店,這件事你怎么解釋?”弗洛里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聽了這話,云盛更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甚至壞笑著:“兩名血氣方剛的帥哥球員,并且沒有結婚沒有家世,跟女伴去酒店開房,這種事為什么還需要解釋?這就是上帝賜給人類的生活嘛。”
“哈哈哈哈!”臺下的記者哄堂大笑,尤其是男記者們,更是一臉“我懂得”的表情。
云盛這話回答的十分巧妙。
畢竟這里是歐洲,是德國,雖然德國人嚴謹,但他們并不古板保守,對于婚前xing行為這種事情,簡直就像是喝早茶一樣,再平常不過了。
所以當云盛把這件事大而化小,引向了個人男歡女愛的行為時,記者們全都表示了理解。
可是弗洛里卻十分不爽!他氣壞了!
我是來找新聞了,不是來聽你給我講男女那點兒事的!
“云盛教練,你這叫強詞奪理!他們如果是單獨跟女伴去開房,也就算了。但是他們兩人還帶著不少女伴,這根本不是正常的行為。我猜測他們兩人很可能在搞什么xing派對,或者是公開pj!”
弗洛里這話聲音洪亮,震蕩在整個發布會大廳。他以為云盛會被自己嚇住,啞口無言,然后自己就可以大書特書,把這件事寫的越亂越好,到時候他們的報紙銷量就將更上一個臺階!
可是弗洛里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