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入酒店之后,是不是開了同一個房間,在房間里究竟做了什么事?
這些誰都不清楚。所有人都是憑著自己的主觀臆斷,來推測最終的結果。
但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云盛抓住了把柄。
云盛也不擔心他們會事后調查,因為他已經安排特斯,讓他去處理這件事的后續了。
幾名俱樂部的公關人員各自趕往不同地點,給兩名球員擦屁股。
酒吧、酒店,甚至是當晚接送他們的出租車司機,全都被俱樂部公關人員搞定了。
特斯手段還真是不簡單。
此時在記者招待會大廳里,云盛看著面前的弗洛里,嘴角冷笑著,滿臉的不屑。
弗洛里想要還嘴,但是他確實找不到更好的說辭。
云盛敢代表科特布斯俱樂部,質問弗洛里,并且以法律手段保護球員。
但弗洛里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記者而已,根本不敢應對。
如果真的因為自己的言論,而導致報社吃到了官司,那自己可就要倒霉了。不僅會丟了工作,而且還可能會面臨著巨額的賠償金。
弗洛里可不敢用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這里不是娛樂至死的英格蘭,德國人的法律意識還是很強的。
弗洛里緩緩地坐下,不再說話的,像是一只斗敗的公雞。
而云盛也坐了下來,平和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這場鬧劇,此時已經變成了云盛一個人的獨角戲。
過了一分鐘,他開口問道:“各位記者朋友,你們還有什么想要問的嗎?問什么都可以,咱們再聊聊酒吧事件也沒問題。”
記者們相互對視,暗自苦笑。
笑話,現在誰還去觸霉頭,問酒吧事件?
云盛一口一個“侮辱歧視女性”、“保留起訴你們的權利”,誰還自討沒趣。
“既然沒人提問,那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就結束了,各位記者朋友再見。”
說完,云盛干脆利索的起身,朝著后方的走廊而去,只留下一群記者面面相覷。
站在空曠的走廊里,云盛手機響起,他接通電話,發現是柳蘇蓉打來的。
“云大教練,你可真厲害啊,三言兩語就把一群難纏的記者打發走了,等以后有時間了,我真得跟你好好學學口才。”
聽著電話里帶著笑意的女聲,云盛也笑了:“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這群記者油滑著呢,他們才沒那么好糊弄。”
“不管怎么著,你總算是把他們說的啞口無言了,不是嗎?”
“雖然看起來是這樣,但是這件事可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