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豬腦子，現在才明白。”
“那也不對啊，我剛才說了一句，希望老大能簽下王楚河，老大也沒同意啊。”
“簽約的事得你情我愿，老大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表露心事？你這個二缺。”
董芳卓若有所思，孫吉海看了看他們兩人：“小董，你樂意留下，老大很高興，不過小陳想走，老大總得提前考慮考慮他的接班人問題啊。”
聽了這話，董芳卓看了看陳韜：“下賽季頂替你位置的，很可能就是王楚河了？”
“是啊，怎么了，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
“不是，我是在想，如果王楚河頂替你的位置，那球隊的實力肯定會大漲一截啊。”
“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的實力不如他？”
看著臉色鐵青的陳韜，董芳卓搖了搖頭，表情十分認真地解釋：“你實力很強，在華國球員里絕對是一流水平，單論你個人技術水平，在同齡歐洲球員里也是拔尖的，要不然溫格也不會看上你。”
“如果單獨拿出過人、傳球、射門之類的技能，也許你比王楚河要強。但是你跟王楚河相比，有一點最大的劣勢，是你短時間無法企及的。”
陳韜有些不服氣：“我和他踢過球，知道他水平不錯，但我不認為自己哪里比他差，哪里是很大的掠視。你倒是說說，我哪里不如他？”
“因為你不是歐洲青訓體系培養出來的球員。”董芳卓斬釘截鐵的回答。
“歐洲青訓體系？”陳韜一愣，但是很快就連連搖頭，“我承認歐洲青訓水平要超過華國，但是現在論及個人能力，我比很多歐洲青訓體系培養出來的球員都要強，我之前代表摩納哥青年隊參加了好幾場青年隊聯賽，不認為他們就比我技術和能力強。我能在短時間內攻入十球、拿到十個助攻，這個成績無人能敵！”
這次董芳卓還沒說話，孫吉海就先開了口：“小陳，你知道嗎，你在摩納哥隊中，是中場進攻核心，幾乎所有人都在圍著你轉，有時候你的星光甚至比舍甫琴科、雷科巴們還耀眼，你能夠以一己之力改變比賽進程，這是你最大的特點，但如果你是歐洲青訓體系培養出來的球員，那么你不僅能做到這些，而且還能夠成為球隊的中場潤滑劑，最大限度的融合其中，從而提升球隊的整體配合。”
“我舉個例子，你看到巴薩球員了嗎？別說是哈維、伊涅斯塔這種檔次的球員，只要是拉瑪西亞青訓營出來的，隨便扔到一線隊，即使達不到球星水準，但都能無縫連接，因為他們的足球理念、理解相同。”
“你很聰明，能夠預判前鋒的跑位，隊友的前插后撤；但是歐洲青訓體系培養出來的球員，他們腦中的概念幾乎是相同的，那些跑動、配合、傳接球，都已經印刻在他們的腦海中了。”
聽了這些話，陳韜沉默了。
過了許久，他才低聲說道：“也就是說，就算王楚河實力不如我，那么憑著他歐洲青訓的豐富經歷，他也很可能會更完美的替代我？”
“雖然在你面前這么說有點兒不合適，但事實確實如此。”孫吉海真誠地說道，“還有一件事，就是你下賽季如果加入了阿森納，那么和球隊的融合問題，也將會是你遇到的最大麻煩。我在曼城踢球多年，對曼城的青訓十分了解，如果你不是體系球員，那么融合問題將會是很大的問題。除非你能強大到所有人都圍著你轉。”
董芳卓也表示贊同：“沒錯，雖然曼城的青訓水平不如曼聯，但是海哥的理解絕對經驗十足。”
孫吉海：“你給我住嘴！誰說曼城的青訓水平不如曼聯？我告訴你，曼徹斯特的天空是藍色的，不是紅色的！”
陳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