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鐘離、雪柳和飄絮那幾個人都受點傷,按照他們的身體素質絕對不可能死。
“根據我們的人調查,是司徒欒做的。我們離開翔龍房地產集團沒多久,那里就失火了。警方和消防給出的報告是因為那場火災喪命,但我們的人送來的資料,是槍殺。”尤辰道:“我們將會成為第一嫌疑人。”
“槍殺?警方那邊沒調查出來?”顧君城問道。
“是高手做的,傷口處理的甚微。加上火災,估計里面還有司徒欒動的其他手腳?”尤辰轉動方向盤,拐了個彎:“你說,司徒欒為什么要那么做?”
“司徒家族的意思?”顧君城在車座上靠了靠,視線放在車外。
“恐怕不是,上次顧總給出的警告。讓司徒家族把司徒欒給軟禁了起來,但他還是逃跑,消失了得有一個星期左右。司徒家族都沒找到司徒欒的行蹤,等他再出現的時候,就是今天。”尤辰說道。
“司徒欒是想要借刀殺人啊。”難以從五官看出顧君城此刻的內心想法。
“你的意思是說,司徒欒的目的就是栽贓嫁禍?讓我們成為第一嫌疑人,引動鐘離背后的人出來找我們報復。”尤辰被這么一說,立馬明白過來:“這家伙膽子也太大了,他有把握能夠讓鐘離背后的人就知道是我們做的?”
“他沒把握的,但他不怕冒險。”顧君城搖了下頭:“井底之蛙而已。”
司徒欒身后的司徒家族,就是因為沒有資格接觸那個圈子里的人,才不敢與顧君城為敵。即便是被顧君城打了個整個家族的臉,都是敢怒不敢言的選擇忍氣吞聲,把司徒欒給召回到家族,進行軟禁。
“一只膽兒很肥的井底之蛙。”尤辰笑:“不過我比較驚訝,那個圈子里的人怎么會出來活動?”
“就算是神佛圣賢也無法抵抗世俗界的花花綠綠,更何況那個圈子自視甚高的家伙,終究不過是人而已。”顧君城沒什么意外的,當秦經賦那邊都壓不下來事情后,他就大概的猜測到。
能夠完全不將帝都秦家放在眼里的,大概也就只有與那個圈子有關系的人了。
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尤辰沒再說話,司徒欒估計是知道那個圈子的。
與其說那是個圈子,更不如說是個世界,一個凡人難以觸及的世界。
譬如底蘊資源雄厚如司徒家族,都僅僅只是知曉那個圈子和人的存在,沒有資格伸出手去接觸。
“恐怕,司徒欒的目的不止是想要借刀殺人。”顧君城幽幽的說道。
“還有別的目的?”尤辰驚。
……
“欒少,會不會太冒險了?”
汽車平穩的行駛在鄉村山野公路上,車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山林。
這輛車,正是翔龍房地產集團發生火災時出現在附近的車。
“阿平,你是我培養的心腹。”坐在最后排的,正是有些日子沒出現的司徒欒。
現在的司徒欒,面容更加的陰翳。他的那雙眼睛里,貪婪與寒光交織。
“我知道的欒少。”被稱作阿平的男子正在開車,留著光頭,身材削瘦。
握著方向盤的那雙手上,卻有著老繭和愈合已久的疤痕。
“司徒家族的人,都活在舒適圈里。”司徒欒不屑家族里那些自以為是的廢物們,包括他的母親。
外界評價他母親是司徒家族最有魄力和手段的女人,在司徒欒的眼里不過一般。
整個司徒家族真正有魄力有能力的人,是他司徒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