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伍氏孤兒院的數天時間,喬爾一人獨來獨往,并不與孤兒院中的其他孩子溝通交流,通常在午飯和晚飯后他會去往院長辦公室,和費曼院長聊天的同時不露痕跡的套取有關自己身世的秘密。
可費曼院長似乎是真的忘記了喬爾入院的緣由,任由他如何旁敲側擊卻始終得不到有價值的信息。
這兩天費曼院長剛好要統計伍氏孤兒院幾十年來收養的孤兒人數和姓名,喬爾便主動請纓幫助費曼院長。
她顯然非常信任喬爾,今天一早社會保障咨詢委員會讓她去商量事情,費曼院長干脆讓他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一個人整理。
喬爾一直往前翻,1960年、1940年……1926年,那一年只有一名孤兒入院——湯姆·里德爾。
他在魔法界有另外一個更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伏地魔。
他并沒有來到伍氏孤兒院將自己曾經留在這里的檔案消除,也許是他一直深深厭惡著這個地方不想回來,也許是他不屑于這樣做。
喬爾可不管那么多,他將檔案袋打開,里面只有兩頁紙,枯黃老舊,似乎一用力就能將其撕碎。
兩張紙寫明了湯姆·里德爾進入伍氏孤兒院的原因。
“梅洛普·里德爾在伍氏孤兒院誕下一子,取名湯姆·里德爾,分娩一小時后,梅洛普·里德爾因大出血死亡,因信息閉塞無法聯系其父,只能暫由伍氏孤兒院代為撫養……”
喬爾在看完檔案后將其放了回去,動作麻利的將檔案柜中剩余孤兒的資料整理完畢。
伸了個懶腰,喬爾離開辦公室去外面透氣,剛到走廊上就看到三個孩子蜷縮在角落里任由其他二人拳打腳踢。
施暴者是喬爾之前在走廊上見過的兩個孩子,喬爾連忙上前將其推開。
兩個孩子正要大聲呵斥,一回頭看到是喬爾,二人連忙垂下了頭,瑟縮怯懦不敢與喬爾對視。
另外三個孩子年齡要比他們小上一些,鼻青臉腫,嘴角破裂絲絲鮮血流了下來。
“為什么要打架?”喬爾皺眉質問,他語氣不算好,待會兒費曼院長回來看到孩子們的傷勢肯定要生氣。
許是被他的語氣所激,施暴者抬起頭來用怨恨的眼光看著喬爾:“你別以為自己會變點戲法就了不起,喬爾·泰勒!”
“我們不怕你那讓東西飛來飛去的把戲,這座孤兒院里的話事人是我!”施暴者氣勢洶洶,喬爾瞄過去,發現他有著一張典型路人甲的大眾臉,一看就知道沒什么戲份,畢竟像自己這么帥的在故事中才是主角。
變戲法?喬爾心里一動,臉上不動聲色,他看向倒在地上的三名受害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搶了我們的巧克力,我們想要拿回來,就被他們給打了!”其中一人捂著自己的半邊臉訴苦。
另一名長相清秀可愛小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是我們攢了好久的零花錢才買到的……”
她之前被其他兩個同伴護在身后,臉上沒受什么傷,只是一頭金發被扯的散亂不堪。
喬爾于心不忍,“巧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