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伊捂住了她的嘴:“看看吧,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克拉麗斯愕然看向修伊。
他的手正穿過她的長,將她輕輕靠在自己的肩頭,用溫柔的語調輕聲說:“其實從來都沒有人現你是一個又溫柔又細心的女人對嗎?……非常感謝你這些天為我所做的一切。”
克拉麗斯一陣心慌意亂,她連連搖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克拉麗斯,你是個聰明人。我注意到在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后,你并沒有象黛絲和蘭緹那樣對我更加親熱。恰恰相反,你離我反而更疏遠了。我觀察了一下,現最近幾天每次都是你幫我打掃屋子。你收拾得很干凈,連一根頭都不剩。”
聽到最后一句,克拉麗斯的臉色煞白。
修伊輕輕拔下一根頭,呈現在克拉麗斯的眼前。在那根處,是一點金光閃亮。
摟住克拉麗斯,他低聲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克拉麗斯捂著嘴想哭。
“那正是為什么我一開始不愿意向你做任何解釋的原因。我不希望影響你做出的任何決定……知道嗎克拉麗斯,你真得是個傻瓜,我給了你機會,你卻放棄了……你本該去揭我的。”
“不。”克拉麗斯抱住修伊的身體:“我做不到。”
她躺在修伊的懷里不住地抽泣,任由修伊輕輕拍打她的后背。
這些天里,她又何嘗不是在矛盾與痛苦中度過。在她現了修伊就是修伊格萊爾后,她的理智就不止一次告訴她,應該立刻向法政署揭修伊的存在。但是她的感情卻告訴她,事情并不象她想象的那么簡單,修伊格萊爾很明顯不是通緝令上那個殺人如麻的瘋子。
她到底該如何應對?這讓她痛苦極了。
于是在她做出抉擇之前,她選擇了先盡可能的隱瞞好修伊格萊爾存在的跡象。
但她沒有想到,修伊早就察覺到了克拉麗斯的行為。
一個戀愛中的女人對自己產生的惶恐,因而出現的行為上的反常,實在是太令人容易覺察了。
望著惶恐不安的克拉麗斯,修伊嘆了口氣。他指指自己放到克拉麗斯手中的書:“把它讀出來。”
克拉麗斯乖乖地打開修伊給她的劇本,輕輕念到:“基督山伯爵?”
“是的,確切地說它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劇本,只是一個故事……我專門為你而寫。”
她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修伊。
修伊柔聲說:“它來自一個我從小聽來的故事,不過故事的背景太過龐大,所以我把它稍微修改了一下。大概的意思就是某個受到迫害的少年在**中度過漫長的歲月后,終于掙脫自由,最后奮起反擊的故事。聽起來很老套對嗎?”
“某個受到迫害的少年……”克拉麗斯細細品味著這句話中的含義。她看向修伊:“那個少年……他受到了什么樣的迫害?”
修伊緩緩回答:“他被當作實驗品投送到某個荒島上,等待他的除了繁重的工作,就只有隨時可能到來的**。”
“哦,天啊。那后來呢?”
“正如你所知道的,他逃出來了。”
“然后呢?會有人追殺他嗎?”
“如果他的逃亡無人知道,自然不會有。可如果他在逃亡前進行了報復,將那個罪惡的地獄毀掉,那么追殺他的人一定會很多。”
克拉麗斯輕輕捂住了嘴。
她終于明白了。
修伊正在用屬于自己的方式告訴她一切。
修伊又從臺子上又拿起幾本劇本塞到克拉麗斯的懷里:“剛才的那個只是故事,現在這幾本才是真正的劇本。看看吧,我想你會喜歡的。”
克拉麗斯本能地翻開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