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個開始!
這是修伊格萊爾最后在這里留給他們的,也是香葉城的法政署所無法清除的痕跡。
“拉舍爾,你覺得這幾個字能說明什么?”
“說明他從來不認為這是一場逃亡,說明他認為這是一場戰爭,說明這是他和我們,和蘭斯帝國之間的一場戰爭。”拉舍爾冷冷回答:“想想他之前說過的那番宣告吧,那就是證據。他在警告我們,只要我們敢追殺他,抓捕他,那么我們就將面對他凌厲的反擊。他在告訴我們,他絕不會束手待斃……這就是他想要說的。”
查克萊驚愕地看向拉舍爾:“他瘋了嗎?他竟然向帝國宣戰?他這是在挑釁!”
拉舍爾冷笑著回答:“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想想吧,他剛剛從阿布利特那里偷走了又一本伊萊克特拉的筆記,還拿走了那幅帝國耗費多年心血繪制的有可能存在伊萊克特拉的試驗室的地圖。他以前有明確的目標,現在更有了明確的方向,他的戒指里更儲藏有大量的魔種和材料,未來的日子里,如果有人說他會成為第二個伊萊克特拉,我是絲毫不會覺得驚訝的。在這種情況下他有什么不敢挑釁的?他已經毀掉了煉獄島,和帝國的仇恨已經沒法再深了。他又何必擔心再多加一筆仇恨?”
“這簡直太荒唐了!”查克萊憤怒已極。
“荒唐?”拉舍爾冷笑:“告訴我,查克萊,你能打敗阿布利特并殺死他嗎?”
查克萊一滯,他搖了搖頭:“不,我做不到。”
“可是他做到了。查克萊,收起你的偏見吧,我們的小朋友的實力遠遠乎我們想象的強大,而且他還在不斷的進步之中。他的確是很狂傲,但是他有狂傲的資本。”
貝利忍不住插嘴:“那是因為他事先布置了法陣的緣故,我們都知道,只要讓煉金師提前有所準備,他們是可以非常強大的。可如果在遭遇戰的時候打,他們什么都不是。而且我們誰也沒想到他竟然還**了熾焰鳥,那兩只鳥就足夠分散阿布利特太多的精力和法力。修伊格萊爾的底牌正在一一泄露,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太過擔心這個問題。”
拉舍爾輕蔑地看了一眼貝利,然后冷笑道:“難怪你會被修伊格萊爾象只玩偶傀儡般隨意擺弄。我到現在才現,那是因為你足夠蠢。”
“你!”貝利怒視拉舍爾,拉舍爾卻絲毫不為所動。
查克萊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拉舍爾先生,我覺得貝利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難道修伊格萊爾不是正在暴露他的底牌嗎?我相信下次遇上他,他不會再贏得那么輕松了。”
“是的,他的確暴露了他的底牌,使我們知道了熾焰鳥的存在,知道了他的一些戰斗方式和戰斗技巧,也可以早做防范,但是你們為什么不想想他為什么要這樣做?要知道象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去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的。阿布利特可不是海因斯,他和他沒有仇恨。雖然阿布利特也干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但我不可認為修伊格萊爾是那種替天行道的游俠人物。他或許會做一兩件好事,但是要他付出暴露自己底牌的代價去做,我可不認為他會那么傻。那么他為什么非要殺死阿布利特?”
“那么您的意思是……”
拉舍爾懶洋洋的回答:“有一些旁觀者說在阿布利特使用出能量風暴后,修伊格萊爾做出了一些非常古怪的舉動。盡管他們說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相信,殺死阿布利特,只怕是讓他拿到了更好的底牌。”
眾人心中皆是一驚。
“拉舍爾,你認為現在我們該怎么做?”查克萊急忙問。
拉舍爾背著手在原地踱了幾圈,然后道:“沒有必要再浪費國家財力大張旗鼓地去搜捕格萊爾了,那只會讓他藏得更深。對于一個煉金師來說,只要他不想出來,我們就永遠別想找到他。所以必須給他一些空間,一些可以對外施展的空間。就象貓要抓到耗子,靠堵在耗子洞前是永遠不可能抓到它的,必須給這只耗子溜出來的機會……放棄全國大范圍通緝格萊爾吧,將全面撒網改成重點捕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