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
“是的我在。”
“西瑟達達尼爾在嗎?”
“是的他在。”
“我希望能和他說幾句話,你把通訊水晶給他。”
“……這個,貝利大人,他現在有些不太方便。”
拉舍爾眉頭微微皺起:“出什么問題了嗎?”
“事實上……他在洗澡。”貝利回答。
“那么我等會和他聯系。”拉舍爾收起通訊水晶,眉頭蹙得越發緊了。
他低頭思索著。
“出什么問題了嗎?”查克萊向他走來。
“不。”拉舍爾搖了搖頭:“沒什么。”
“我還以為又有什么糟糕的消息了呢。”
拉舍爾用嘴努了一下遠處的狼狽景象,冷笑道:“不會比那更糟,至少今晚不會了。”
“說得沒錯。”查克萊點點頭:“真奇怪,為什么對于修伊格萊爾的逃跑,我既不驚訝,也不憤怒,甚至都不失望呢?”
“和你同感。”拉舍爾聳了聳肩:“對手太弱豈不是很無趣。一個白癡可不值得我為他付出自己所有的心血去全力應對。當然,也有可能我們憎恨傲慢的盟友多過憎恨難纏的敵人。至少敵人并不是時時在我們身邊,而那些傲慢的盟友,則無時不刻不在讓我們生厭。”
“有道理,那么我們現在去哪?”
“回舞會怎么樣?達達尼爾家族的舞會還沒有結束,那個小姑娘沒準還在等我,我發現今夜我是個有魅力的老頭,你不覺得這很有趣嗎?”
“不覺得。”查克萊淡淡回答。
“你真是太無趣了,查克萊。”
兩個人一起背著手隨意閑聊著離開現場,對于這里的一切,他們再沒興趣去操心,就讓那兩位大人物去頭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