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吉特奮力站了起來:“那么好吧,來啊,來殺我啊!用你那套粉飾后的說辭,光明正大的殺了我,然后告訴拉舍爾這一切都是修伊格萊爾干的,讓他去找出他,為我報仇。”
“瞧,你都知道我要怎么做了。”克洛斯微微笑了起來。
帕吉特遺憾地搖頭:“公主殿下做錯了,她以為你是忠心于她的,其實你只是忠心你自己。”
“我的確忠心對她,只是同樣也忠于奧術塔。就目前看來,公主殿下和奧術塔并沒有沖突。”
帕吉特冷笑:“是么?奧術塔不是也要對付修伊格萊爾嗎?”
“那是奧術塔的事,我不會出手。在公主面前,我永遠都是那個聽話的克洛斯。我不象你,帕吉特,你是我見過的最愚蠢的家伙。你明明忠心于公主,卻總是違背她的命令。你忠誠于你的朋友,卻最終因為你的朋友而死。所以說害死你的人,不是我,是公主殿下,是拉舍爾,是修伊格萊爾。如果你想責怪,你就責怪他們吧。”
“嗷!”被克洛斯無恥的語調徹底激怒的帕吉特發出了一聲強烈怒吼,他猛然沖向牢房柵欄,一拳向克洛斯捶去。
“沙之盾。”克洛斯冰冷的語調響起。
一面沙盾突然出現在克洛斯的身前。
帕吉特的重拳擊打在沙盾上,強大的反彈力幾乎要震斷他的手腕。
“沒用的。”克洛斯冷冷說:“現在的你,連一個初級武士都打不過,又怎么可能傷害得了我。”
帕吉特緩緩舉起了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曾經可以力撕虎豹,曾經一個人蕩平一處盜匪山寨。年輕時他甚至曾經單劍匹馬連挑十二位強大武士,一劍把某地最出名的武士砍成兩斷。可是現在,這雙手卻連一面小小的沙之盾都打不破了。
英雄末路,帕吉特心中生起一絲悲涼。
滴滴鮮血順著他的指尖流淌,身上突然大放出斗氣的光芒。
克洛斯大驚:“帕吉特,你……你想干什么?”
“斗氣……爆炸!”帕吉特突然瘋狂地大喊起來。
禁錮在帕吉特身上的五個禁氣環,突然同時撲撲撲飛了出去,帕吉特就象一匹脫韁的野馬,閃電般強沖牢房。斗氣爆炸產生的巨大能量在一瞬間把他的力量發揮到極至。
他一拳將牢房鐵欄揮成兩斷,余勢不減,繼續向著克洛斯打去。
只一拳,就把那面沙之盾牌打成漫天飛沙,震得克洛斯倒飛出去,正撞在一面墻壁上,口中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
畢竟是久經陣仗的**師,克洛斯手中法杖迅速亮起,一點晶光出現,形成一個奇特的護罩籠住全身,這正是他的保命招數,可以不用施法就施展的荊棘護盾。
荊棘護盾對于一切物理攻擊都有著良好的反彈作用,而且抵御傷害能力極強。
帕吉特一拳擊到,鐵拳砸在荊棘護盾上,反彈的力量幾乎震得他手骨斷折,他的力量卻絲毫不減,瘋狂地向那面荊棘護盾傾瀉著的力量。一擊又一擊兇狠的重擊捶打在護盾上,不時地閃爍出劈啪的白光。
克洛斯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