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藥物滲入拉舍爾的背部傷口,帶來的卻是火辣辣的痛。
拉舍爾疼的齜牙咧嘴:“該死的,你給我用的什么?好疼。”
“疼是好事,說明藥效在起作用,我從沒見過一個人對自己這么狠,在你之前我還以為只有我能做出這么絕的事。”修伊用小碗搗著綠色的黏液蹲在拉舍爾的身后,不停地往拉舍爾的背部填充藥物:“你差點把自己的脊椎給弄斷。”
“我的確這么干來著,但是疼痛讓我的力氣消減許多,生命鏈接的傷害承受更是轉走了我的部分力量。”拉舍爾回答。為了**尼古拉斯,拉舍爾是真打算把自己的命也填上了。
“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做?”修伊問。
“如果你一個人生活了四十多年,沒有親人,沒有妻子,沒有孩子,只有唯一的一個朋友可以相信,那么你就會知道那個朋友對你的意義有多么重要了。”
修伊沉默了,他想了想點頭:“我明白了。”
他站了起來,把藥碗放好,俯身去看綠的傷勢。
“這就好了?”拉舍爾有些驚訝。
“好了,接下來的三天里,我會每天為你換一次藥。如果你第三天的早上你還能醒過來的話,那么恭喜你,你與死神擦肩而過。”
拉舍爾嘟囔起來:“比我想象得要簡單得多。”
修伊輕笑起來:“制作過程可比你想象得要復雜得多,你得慶幸,你碰上了我,而我手里又有這種藥的配方。”
說著修伊攤開雙手:“那么現在,歡迎來到我的實驗室,拉舍爾先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成為我的朋友。”
拉舍爾深深看了修伊一眼,打量起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
他有些艱難地站起來,來到窗口前,從這里可以看到霧隱城堡的全景。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里應該是煉金塔?”
“沒錯。”修伊點頭。
“只有伊萊克特拉的學生,才能繼承他的遺產。”拉舍爾嘟囔了一句:“我一點都不感到驚訝。自從我知道你就是西瑟達達尼爾之后,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會破解這里的秘密,但我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此刻只有修伊和拉舍爾在交談,艾薇兒今天一天接連受到重大刺激,早在修伊的哄慰中睡著了。
在她身邊躺著的是紅與綠,他們看起來很親密。
修伊向拉舍爾招了招手,指指夢幻水晶:“過來看看吧,希望你的脊椎沒有影響到你的大腦,我需要你那敏銳的觀察能力來幫我做出分析。”
拉舍爾蹣跚著步子走了過來:“這是什么?”